愛情是無私的,愛就是愛了,但是我們總想在青春的回憶里埋下一段純粹的愛情,小編整理了一些在純粹的愛情里,成全你是我最后的溫柔供大家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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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有一段悲傷。想隱藏,卻欲蓋彌彰。
秋楠就是這樣。
她和何故認識一年多,卻還是沒能說出那句“喜歡你”,而是在心情雜亂輾轉難眠的夜晚,想起何故對另一個人的感情。
看到屏幕上那一行字時,坐在公交上的她抑制住情緒,輕輕推開了窗戶,接著朝著窗外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姐,我不想當備胎了。”發(fā)信人:何故。
直到公交車提醒下一站是中心廣場,握著手機發(fā)呆的秋楠才回過神來,拿起包走去了后門。
“很好啊,不過,把‘想’字去掉,會更好。”下車時,秋楠點擊了發(fā)送鍵。
迎著風,她長吁了一口氣,往地下通道走去。風呼呼地吹在她身上,她不禁打了個冷顫,肩膀也跟著聳了起來,回憶突然間,也涌上了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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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三的實習月,秋楠得了感冒。
她好幾天都躺在床上,把身子都放進被子里。宿舍里,是她的咳嗽聲,噴嚏聲,偶爾的哭天喊地聲,還有擤鼻涕的聲音。
“要死了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很少生病的她,慌張了起來,總叫囂著自己會死。
“別作了,死不了。”我沖對面床的她喊道。
她一直沒去買藥,一是懶,二是不愿意吃藥,三是怕醫(yī)院。所以她生病,就耗在床上,總覺得捂幾天就好。
“不行,我以后得堅持跑步,身體太虛了。”她如是說。
“可以,說不定還能來一場美麗的邂逅。”我也如是開玩笑。
生病的第四天,她六點就起床,沒洗頭也沒化妝,帶著帽子和口罩,去了學校最西邊的田徑場。
也是在那里,秋楠遇上了何故。
那幾天陽光甚好,清晨空氣清新,秋楠一邊跑步一邊開著最大音量聽歌,跑著跑著看到鞋帶掉了,她霎時停了下來,也沒看后面有沒有人。
緊跟在后面的何故,沒來得及避開秋楠。冷不防地,腳步沒跟上,自己竟然摔了一跤。
秋楠是在系好鞋帶時,才回頭看到摔跤的何故。怔了幾秒后,她瞬間后背一涼,立馬關掉音樂,扯下耳機。
“同學,你沒事兒吧”她蹲下來去扶何故,“那個,實在不好意思,我以為大清早應該不會有幾個人,所以就在跑道系鞋帶……”
“沒事”何故起身,甩了甩手。
“真的……沒事嗎?”因為感冒,聲音都變了的秋楠,盡量加大聲音。
“真的沒事兒。”何故大大方方地,生龍活虎地跳了起來,“真沒事”。
秋楠心存愧疚,卻為了不冷場,轉移話題。她像個查戶口的,禮貌而又不失尷尬地和何故聊起了天。
何故是機械學院的大一新生,喜歡跑步,所以每天早上都會早起來這里。
“我是秋楠,大三黨,你以后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找我。”
“那我叫你楠姐吧”。
就這樣,何故和秋楠慢慢熟絡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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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以后,秋楠開始早起跑步。
一開始只是給感冒找一個出口,后來慢慢演變成和何故的約定。
漸漸地,她們一起去圖書館和自習室,在一起的時間超過了和我在一起的時間。
“坦白從寬吧,你是不是對那小子有感覺?放心,我不嘲笑你。”周末一起吃飯時,我一開口就問她。
“哪有啊,我就帶學弟一起學習,有毛病嗎?”她還沒說完話,臉先紅了。
“行了行了,我還不知道你,喜歡就趕緊的,別墨跡。”我看著捂著臉的她,明白了她的感情。
“人家,有喜歡的人。”說完,秋楠吞了吞口水。
火鍋沸騰起來,煙霧繚繞在我倆之間。我沒看得清對面的臉,只聽清那頭吸了吸鼻子。
“然后呢?”我夾了一塊肉,伸手放進她的碗里。
秋楠夾起肉吃了起來,“然后,我怎么會喜歡他呢?對吧。”
何故喜歡林雪兒,時不時還會找秋楠尋求追女生的攻略。于是秋楠給林雪兒挑禮物,告訴何故應該怎么追女孩兒比較好。
“以后你倆有什么事,可以問我,放心,你可以的。”秋楠一直都鼓勵何故去追林雪兒,縱使林雪兒始終沒有表明喜歡與否。
“我和林雪兒在一起了,一定要先請你吃飯。”聽到這話,秋楠竟然落寞了起來,拿起面前的奶茶,手不知所措地,也不知道該放在哪。
可她一直沒確定自己對何故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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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一直維持著友好的關系,秋楠時不時提醒自己,不能對學弟動情。
“現在的學弟,太嫩了,不適合我。”她時常和我說起這句話。
大一的寒假,何故打電話給秋楠。
“楠姐,我想跟她表白,你覺得可以么?”
“可以啊,我覺得挺好的。”秋楠帶著笑腔。
何故表白了,第一時間告訴了秋楠,那邊鞭炮聲不斷,秋楠依稀聽見那句“她應該也喜歡我”。
那晚,除夕夜。煙花沖向天際,五彩繽紛,甚是美麗。秋楠帶著呆滯的眼神趴在窗戶上沉默不語,眼角不知何時有了一滴眼淚。她似乎察覺到了什么,趕緊擦干,下樓和弟弟妹妹聚在一起。
是的,她喜歡何故。
喜歡他高大的身軀,陽光的笑容;喜歡他認真的臉龐,清澈的雙眸;喜歡他健步如飛,身姿矯;喜歡他早上出現在田徑場,晚上講自己送回宿舍;喜歡他對感情的純粹,年少的單純。
喜歡他太多太多,日久生情這句話,果然是真的。
可在何故眼里,她只是有求必應的楠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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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兒還是沒有給何故一個名分,只是朋友之交。
下半年開學,何故請秋楠吃飯,說是感謝這么久,幫他解決了很多的問題,很感謝在大學遇見這樣的一個學姐。
“你一定得來啊,六點我在校門口等你。”
“好的,必須去,去吃窮你。”
秋楠化了精致的妝,換了好幾套衣服,一直在我耳邊叨叨,這樣穿會不會不好看。
“晚上的會,你去幫我開啊。”她一邊照鏡子一邊命令的語氣。
“想得美,我才不干。”我撅著嘴,一臉不愿意。
“明天請你去濱江路去吃小龍蝦,開不開。”她又是一邊照鏡子一邊撥弄頭發(fā)。
最后我還是被一頓龍蝦收買了。她去約會,我去開會。
在我梳好頭發(fā),拿好桌上的筆準備出門開會時,秋楠先出現在了我的視線。我嘴里叼著橡皮圈,“啥東西沒帶?”
“不用你去開會了,我自己去。”說完,她搶過我桌上的筆,摔門而出。
后來才知道,是何故失約了。說好的六點,秋楠等到了六點半。卻還是沒見何故的蹤影。
“楠姐,實在不好意思。今晚去不了了,那個,林雪兒找我有點事情。”那邊吞吞吐吐的。
“你沒和她說我倆要去吃飯?”楠姐第一次這么生硬的語氣。
“嗯……沒,因為她的事好像很重要……所以……”
“行了,你去吧。”秋楠狠狠地控制住自己,終于還是平靜地掛斷了電話。
風狂嘯著,仿佛在笑這一場一廂情愿。就連路過的人,三五成群地打鬧嬉笑,好像在說此時的落寞是自找的。
回宿舍的路上,秋楠把他從特別關心里面移除開來。
你我本就情分一場,何必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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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何故約秋楠,說是有重要的事情。
閉關寫論文的秋楠,猶豫了一個下午,還是回復了,“好”。
“去干啥呀?浪費時間?”我抱著厚厚的資料側身問她。
“嗯……或許他真的有重要的事情呢?”
雨慢慢開始大了起來,秋楠左手抱書右手撐傘,泯著嘴看對面的紅路燈。
那天晚上,秋楠去了奶茶店。
“姐,我不想當備胎了。”一坐下來,何故就說了這話,握著奶茶的秋楠有些不知所措。
“挺好的,有覺悟啊,小伙子。”
“可是……可是……我忍不住”。
聽完,秋楠后背一涼。拿了傘轉身就走了。
感情里,誰認真誰就輸了。秋楠是,何故也是。秋楠經常想,如果早一點出現在何故的視線里,應該兩個人都不會這么辛苦吧。
可她知道,你我山前沒相見,山后也別相逢吧。
于是那以后,她再也沒去田徑場跑過步。
每天給自己找很多的事情,寫論文,寫時評,看書看電視看電影。
即使她知道,再優(yōu)秀也換不來何故的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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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以后,兩人很少有聯系。
秋楠開始一個人跑步,只不過換了個地方。
再看到何故的信息,是在去往中心廣場做家教的路上。秋楠還是笑了出來,自以為,何故是真的會忘了林雪兒。
周末,何故約秋楠看電影。秋楠還是去了。
“不撞南墻不回頭?”我問。
“什么啊,有電影看,我干嘛不去。”她答。
那天電影是個悲劇,男主角很喜歡女主角,但最后沒有在一起。秋楠坐在位置上,一邊吃爆米花,一邊小聲說,“你說這女主是不是傻啊,男主角都那么喜歡他了。”
何故沒有說話,而是一直盯著屏幕。不知怎地,他竟然在抹眼淚。
電影沒看完,他拉著秋楠走出了電影院,“姐,我有點事,要先走了。”
“什么事這么急?”秋楠一邊咬著爆米花,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我……還是想去找林雪兒。”說完,何故走了。
吃著吃著爆米花,秋楠的眼淚一直掉一直掉,后來索性大哭了出來,她終于把這么一年多的委屈哭了出來。
旁邊的小孩子站在一旁盯著她,在一邊取票的男生女生也回過頭來看她。不記得那天她怎么回來的了,回到宿舍時,已經哭花了妝。
原以為你會回頭,不過是我多情一場。
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撞南墻不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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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楠要到了林雪兒的號碼。
“和何故在一起吧,他真的挺喜歡你的。”
縱使她知道,這樣的話語毫無氣力。
可還是想用這樣卑微的方式,去祭奠青春里,這樣純粹的感情。
或許,成全你,是我最后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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