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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掉包了我的優(yōu)質(zhì)人生?親情涌向復(fù)仇女孩

網(wǎng)站:公文素材庫 | 時間:2019-05-14 09:08:16 | 移動端:誰掉包了我的優(yōu)質(zhì)人生?親情涌向復(fù)仇女孩

今天小編有給大家?guī)砹艘黄P(guān)于人生關(guān)于人性的美文,其中蘊含的道理有事怎樣的,大家可以和小編一起研讀一下,希望大家可以從這個故事中學(xué)習(xí)到一些東西!

蔣雪婧和蔣雪曼是一對來自江蘇的姐妹花。幼時父母離婚,姐姐蔣雪婧跟了爸爸,妹妹蔣雪曼跟了媽媽。隨著父母各自組建家庭,爸爸衣食無憂、媽媽舉步維艱,姐妹倆也踏上了不同的人生軌跡。

長大后,姐妹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大。每當(dāng)妹妹感嘆“這就是命”時,又總以姐姐的那句“人終歸要靠自己”來自我安慰。直到有一天,一個驚天秘密的意外暴露,徹底顛覆了妹妹對過去的所有認知,也掀起了一場激蕩的親情風(fēng)暴……

同父同母不同命:姐姐的優(yōu)秀上天賜

從小到大,姐姐蔣雪婧都是妹妹蔣雪曼羨慕嫉妒的對象——她那么美麗優(yōu)秀,光芒萬丈;自己卻像丑小鴨,普通而落魄。蔣雪曼為自己悲傷:這,大概就是命吧!在她看來,她們姐妹倆的命運在當(dāng)年父母決定分開時,就已經(jīng)塵埃落定……

1999年,一對來自江蘇省句容市的夫婦——蔣圣書和姚玲因感情不和到法院協(xié)議離婚。之后,6歲的姐姐蔣雪婧跟了蔣圣書,3歲的妹妹蔣雪曼跟了姚玲。當(dāng)年,蔣雪曼年幼不記事,只記得被母親帶走后,就很少再見父親,后來才得知父母離婚一事。

蔣圣書和姚玲都是當(dāng)?shù)孛藜弿S的職工,離婚后各自重組了家庭。蔣圣書的再婚妻子楊自梅經(jīng)商,婚后他也辭職“下海”,夫妻倆開了一家容絨鴨制品公司,很快經(jīng)營得紅紅火火,生活也越來越好。姚玲卻從原單位下崗,再嫁的丈夫李步軍是個泥瓦匠,夫妻倆四處打工掙錢,日子過得捉襟見肘。

因此,蔣雪婧一直衣食無憂,吃穿用都是要啥有啥,天天被繼母裝扮得像小公主;蔣雪曼卻貧困寒酸,一年到頭都沒有幾件新衣,姚玲忙于生計也沒空打扮她。那時,姐妹倆在同一所對口小學(xué)讀書,可幾乎沒有人看出她倆是親姐妹。

其實,蔣圣書見前妻家困難,也曾想幫襯他們,但幾次托親戚送錢給姚玲,都被李步軍原封不動地退了回來。出于男人的自尊,李步軍不許妻女接受這種資助,甚至不許她們和蔣家人有過多交往。但在父母的默許下,姐妹倆總會在學(xué)校見面,蔣雪婧常常把自己的新文具、練習(xí)本送給蔣雪曼。

那時,姐妹倆成績都不錯,甚至蔣雪曼還更拔尖些。蔣雪婧知道自己天分不足,就拼命用勤奮來彌補。2005年小升初時,蔣圣書出錢擇校,把蔣雪婧送入當(dāng)?shù)刈詈玫木淙葜袑W(xué)。3年后,蔣雪曼小學(xué)畢業(yè),讀了對口的一所普通初中。每次見面,蔣雪婧都會塞些零用錢給妹妹,蔣雪曼心中暖暖的。

2008年,蔣雪婧考上了省重點高中。而蔣雪曼家里在2008年添了個小弟弟,更加沒人管她,她越念書越?jīng)]勁頭,成績也越來越一般。蔣雪婧多次勸她振作起來,好好拼一把。蔣雪曼嘴上答應(yīng),心里卻總惦記著姐姐那優(yōu)越的學(xué)習(xí)條件,沉浸在自愧不如又無力改變的情緒中不能自拔。

2011年高考,蔣雪婧發(fā)揮出色,考上了上海交通大學(xué)材料科學(xué)與工程學(xué)院。蔣雪曼卻中考失利,連普高線都沒過,最終她去讀了句容市第一職業(yè)高中。分別時,蔣雪婧鼓勵妹妹:“曼曼,你好好加油,將來參加自考,也考到大學(xué)來!你要相信,人終歸要靠自己!”蔣雪曼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

此后,蔣雪曼每天都會看到姐姐朋友圈里那五光十色的象牙塔生活。盯著人群中漂亮精致、閃亮奪目的姐姐,再看看散發(fā)著倒霉蛋氣質(zhì)的自己,她嘆了口氣。蔣雪婧似乎也察覺到了妹妹的情緒,她用勵志名言替代了朋友圈的照片。蔣雪曼感受到姐姐的關(guān)心,這些雞湯段子也還讓她受用,心情漸漸變好了不少,與姐姐之間也重新熱絡(luò)起來。

2013年7月,回來過暑假的蔣雪婧剛到家,就約蔣雪曼出來小聚。在句容市一家西餐店,蔣雪曼見到了姐姐的男友趙志剛。趙志剛來自沈陽一個小康之家,是蔣雪曼的同系師哥,剛畢業(yè)進入上海一家外企工作。他說話幽默:“曼曼,以后誰要是欺負你,你告訴哥,哥把他打得滿地找牙!”蔣雪曼被逗得咯咯直笑。之后,蔣雪婧建了個小群,方便三人聊天。每次見姐姐和趙志剛聊得合拍,蔣雪曼覺得他倆的確是男才女貌,既羨慕也有些失落。

原來這不是命!被掉包的人生誰來償

2014年6月,蔣雪曼職高畢業(yè),進入句容市東凱婚慶公司做接待員。每天,蔣雪曼不斷地招待客戶,而且要對客戶百般討好,竭盡全力去推銷產(chǎn)品和方案。心高氣傲的她,在拉攏客人這件事上明顯力不從心。一個月下來,提成不過區(qū)區(qū)千元。

活多、錢少、看不到希望的日子,令蔣雪曼越來越沮喪。只有打開那個三人小群時,她才有點欣喜的感覺,不僅是因為姐姐和趙志剛常在群里關(guān)心自己,還因為趙志剛隔三差五就在群里發(fā)大紅包。蔣雪曼一搶一個準(zhǔn),蔣雪婧卻總是后知后覺。

在此期間,蔣雪曼與公司道具部的員工于見恩接觸密切。于見恩也是句容本地人,他本科畢業(yè),父母是小學(xué)老師。兩人互生好感,談起了戀愛。蔣雪曼全心投入和付出,期待與男友修成正果。

2015年10月,于見恩帶蔣雪曼去了他家。飯桌上,于母問蔣雪曼家人是做什么的,蔣雪曼老實回答:“我媽在飯店做幫廚,我親爸做生意,后爸是泥瓦匠。”于母臉色微變:“小蔣,你是個好姑娘,只是和我家見恩不合適……”見女友臉漲得通紅,于見恩站起來:“我說合適就合適!”于父和于母眼神交會后,說道:“小蔣,叔叔我就直說了,首先你自己學(xué)歷和工作都一般;其次,我們都希望未來兒媳婦來自書香門第,家庭成分簡單,有點家底最好,畢竟門當(dāng)戶對的婚姻才會幸福……”蔣雪曼聽不下去了,她放下筷子,奪門而出,男友卻沒有追上來。她了解于見恩,知道他向來對父母的話言聽計從。她的心涼了下來。

一連三天,于見恩都沒來上班。蔣雪曼一打聽,得知他已經(jīng)辭職,聽說家里托關(guān)系,讓他去考事業(yè)單位。此后,蔣雪曼的工作屢屢出錯,主管扣了她半個月工資,還罰她去馬路上發(fā)傳單。這天下午,她已經(jīng)在街頭站了四五個鐘頭,忽然收到姐姐的微信:“曼曼,我和趙志剛在韓國玩,看到MCM的一款經(jīng)典黑色袋蓋鏈條包,我給你收了,他買單!”蔣雪婧已大學(xué)畢業(yè),在上海一家私企工作。蔣雪曼忽然覺得:貓有貓命狗有狗命,這都是命!

那幾天,蔣雪曼不斷用姐姐那句“人終要靠自己”來給自己打雞血。她辭去工作,決定報考一項職業(yè)技能考試,提升一下自我。2015年11月1日這天,她在家翻找報考需要的畢業(yè)證書時,拉開了一個她很久沒碰過的柜子抽屜。一本她從未見過的書跳入她的視線,里面還夾著一紙“民事判決書”。

蔣雪曼仔細一看,這竟是爸媽當(dāng)年的離婚判決書。“本院依法判決,長女蔣雪婧隨母親生活,次女蔣雪曼隨父親生活……”她狠狠地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看錯,可眼前的白紙黑字就是如此!

等姚玲下班回來,蔣雪曼把判決書摔在她面前。姚玲嘆了口氣——原來,當(dāng)年法院判決后,夫妻倆依判決分別帶走了兩姐妹?蓻]多久,3歲的蔣雪曼突然大面積爆發(fā)疹子,蔣圣書手足無措,就將她交給姚玲照顧。那時,蔣雪婧剛上小學(xué),每天都要人接送,姚玲一人照顧不了倆孩子,新交的男友李步軍臉色也不好看,她只好將蔣雪婧送給蔣圣書。蔣雪曼這場病反復(fù)折騰了很久,終于康復(fù)該互換姐妹倆時,蔣圣書卻找到姚玲,說蔣雪婧哭著非要留在他那兒,甚至鬧起了絕食,他也怕帶不好年幼的蔣雪曼,想就此交換姐妹倆。姚玲其實也心疼蔣雪曼年齡那么小就沒了媽媽,便同意了……

姐姐明明早就知道父母的離婚判決,卻一直瞞著自己,她到底安的什么心?蔣雪曼打電話質(zhì)問姐姐,蔣雪婧倒先哭了起來,一再說著對不起。

“最初在媽媽那兒,我感覺李步軍并不喜歡我,我很怕他,不想跟他過一輩子。之后你生病,爸爸把我?guī)ё邥r,我好高興。后來你病好了,爸爸說要把我送回媽媽身邊,可我不愿意,就拼命哭鬧,直到爸爸真的留下了我……”蔣雪婧抽泣道。

蔣雪曼冷笑著,又問她為何一直隱瞞此事,蔣雪婧低聲說,后來她倆的人生際遇如此不同,她本能地貪戀眼下的生活,也害怕告訴蔣雪曼后,會被要回她現(xiàn)有的一切;但她良心上也非常過意不去,所以盡力去接濟蔣雪曼,希望能補償一些……

“補償?你覺得你所做的這些,比如給我買個MCM的包包,就能補償我?太好笑了,你還說什么‘人終要靠自己’,你靠的是自己嗎?你靠的是這段本該屬于我的人生。”蔣雪曼咆哮了起來。

穿越這段激蕩人生:風(fēng)暴盡頭是成長

掛斷電話,蔣雪曼直奔父親的公司。蔣圣書向她道歉,說盡管當(dāng)年他覺得將她交給媽媽照顧更合適,但事實上他也有私心的,因為他認為大女兒懂事些,便于自己再找對象,就沒有去考慮太多。

蔣雪曼淚流滿面:“那一紙白紙黑字的判決書,你們憑什么不執(zhí)行?憑什么要私自更改?這可是有關(guān)我的人生和命運啊,你們怎么能這樣隨意!”蔣圣書提出補償她50萬元,讓她去創(chuàng)業(yè),他在背后繼續(xù)支持她。蔣雪曼搖了搖頭:“我的人生遠不止50萬!我會把你們欠我的,都要回來!”

幾天后,蔣雪曼找到江蘇泰信律師事務(wù)所。律師指出原有判決書是生效的,她父母雖從人情上考量,交換孩子無可厚非,但在法律上做法失當(dāng),至少應(yīng)申請重新判決,蔣雪曼有權(quán)就此起訴,向父親訴求一定補償。于是,蔣雪曼簽署了訴訟委托書。

2015年11月22日,蔣雪婧專程從上海趕回,向妹妹道歉,請求她放過爸爸。蔣雪曼提出先賠她200萬,否則免談。蔣雪婧說:“依爸爸公司現(xiàn)在的經(jīng)營狀況,拿出200萬,就垮掉了。”“垮掉就垮掉,跟我有啥關(guān)系?”蔣雪曼不屑一顧道。蔣雪婧也生氣了:“你想怎樣就怎樣吧。但我想告訴你,如果你把咱倆現(xiàn)在的差距完全歸到家庭條件不同上,就大錯特錯了。我承認,爸爸給了我優(yōu)越的學(xué)習(xí)條件,可我是怎么用功的,你不知道;你是怎么不思進取的,你自己清楚!一個人混成啥樣,都是自己造成的!”蔣雪曼咬牙切齒道:“你替代了我的人生,有什么資格說我?”

2016年1月5日,蔣圣書再次向蔣雪曼提出,分三次付給她70萬元,和解此事。在姚玲的一再勸說下,蔣雪曼勉強答應(yīng),收回了委托書。

1月20日,蔣雪曼眼見自己工商卡上進賬70萬元,卻不覺解恨。半小時后,蔣雪婧打來電話,說爸爸把公司所有流動資金打給了她,希望她還給他一些,允許他分次打給她。“你是來搞笑的嗎?”蔣雪曼恨恨地想——不是你蔣雪婧當(dāng)初“;^”,能有后面這一切?她忽然想到了趙志剛。她覺得趙志剛應(yīng)該也是喜歡自己的,否則不會總對她噓寒問暖,還給她發(fā)那么多紅包。她覺得自己至少應(yīng)該嘗試搶奪一下趙志剛,以此報復(fù)姐姐。此后,她悄悄與趙志剛私聊。趙志剛似乎對姐妹間的事一無所知,對她依舊熱情和關(guān)照。蔣雪曼覺得,自己似乎真的喜歡上了他,便給他發(fā)短信表白。趙志剛回她:“你很優(yōu)秀,可我和你不可能。”蔣雪曼不甘心,問他是不是嫌自己沒有姐姐漂亮。趙志剛答道:“曼曼,你可以比現(xiàn)在更好的。我也相信,一定有比我更好的人在前方等著你……”

蔣雪曼如同遭受了當(dāng)頭一棒。掛斷電話,她固執(zhí)地認為趙志剛就是嫌自己不漂亮。對著鏡子,她越看自己越沮喪。想著賬上的那筆巨款,她決定去韓國整容,再美美地回來,讓趙志剛回心轉(zhuǎn)意!

2016年5月,蔣雪曼跟家人謊稱去韓國旅游,獨自帶著70萬元來到韓國首爾。在事先聯(lián)系好的整容醫(yī)院,專家針對她的要求,制定了對顴骨、眼部和鼻子等部位的整形方案,預(yù)計手術(shù)費5千萬韓元(約合人民幣30萬元)。

5月27日上午,蔣雪曼開始了鼻形矯正。下午3點她又先后進行了眼部抽脂、面部填充等手術(shù)。一個月過去,她臉上還隱隱作痛,又在美容顧問推薦下,花費500萬韓元(約合人民幣3萬元)做了抽脂填充手術(shù)。不久,她的手術(shù)部位出現(xiàn)大面積感染合并敗血癥,高燒40℃不退,被告知隨時有生命危險。蔣雪曼驚恐之下,打電話給媽媽。姚玲焦急不已,又茫然失措——對一個從未走出過句容小城的女人而言,遠赴韓國救女兒,該從何救起?

6月12日,蔣雪曼恍惚中看見一張熟悉的面孔。她睜大眼,發(fā)現(xiàn)是蔣雪婧!她努力想說話,可這時她又不清醒了。再睜開眼,她眼前又多了蔣圣書的身影。她當(dāng)自己在做夢,連忙搖了搖頭。蔣雪婧抓著她的手哽咽起來:“總算醒了,嚇?biāo)牢覀兞。我和爸爸馬上給你轉(zhuǎn)到可靠的公立醫(yī)院去……”蔣雪曼這才相信,爸爸和姐姐真的跨國救自己來了。她想起之前的一切,側(cè)過頭去沒搭理他們。

蔣圣書父女倆已經(jīng)顧不著這些。之前從姚玲那兒得知蔣雪曼的狀況后,他倆就毫不猶豫地提出要來韓國救她。考慮到姚玲家還有小兒子要照顧,父女倆相約一同前來,蔣雪婧還因此辭了工作。

就這樣,蔣雪曼被火速轉(zhuǎn)院至首爾大學(xué)醫(yī)院。為了治療和預(yù)防新的感染,父女倆一直貼身陪伴和照顧她。蔣雪曼臉部創(chuàng)口感染化膿結(jié)痂,蔣雪婧就收起了所有的鏡子。蔣雪曼看在眼里,沒有說話。

兩個月過去,蔣雪曼身上的感染逐漸褪去。8月13日,醫(yī)院提出疤痕修復(fù)方案,建議親屬植皮給她。“就這么定了,用我的,多少都行!”蔣雪婧拍板道。“我用自己的,我不想對你有影響,也不想欠你的。”蔣雪曼開口了。“不管有沒有影響,我都不在乎,因為你是我妹妹。曼曼,你就讓我補償你一點吧。我這個做姐姐的,過去太自私了,我對不起你,一輩子都欠你的……”蔣雪婧說道。

那一刻,蔣雪曼心中涌起了往日的點點滴滴,眼淚不自覺地落下來。蔣雪婧忙為她擦去:“可不敢掉眼淚!萬一創(chuàng)面又發(fā)炎了,那我就罪大惡極了!”蔣雪曼看著她,伸出了和解的手。蔣雪婧喜出望外,她握住了妹妹的手,兩人緊緊相擁。

8月19日,醫(yī)生從蔣雪婧頭上取皮,順利為蔣雪曼植皮15平方厘米。再次醒來,蔣雪曼淚不能已:“我現(xiàn)在明白了,很多事都是不可預(yù)知的,而我本身也可以靠自己改變命運的……姐姐,我整容其實是想把趙志剛搶過來,我知道自己錯了,你能原諒我嗎?”蔣雪婧抱抱她:“都過去了……”

9月26日,又經(jīng)歷過兩次微整形后,父女仨返回了國內(nèi)。直至見到媽媽,蔣雪曼才得知,爸爸為了給她籌救命錢,竟把公司變賣了。那天,她跪在蔣圣書面前,泣不成聲地認錯。蔣圣書老淚縱橫道:“曼曼,只要你好好的,爸這輩子就夠了……”

2016年底,蔣雪曼的容貌已經(jīng)基本恢復(fù)。在兩家人的共同支持下,她和蔣雪婧一起在句容寶華創(chuàng)辦了一家芙蓉鴨絨有限公司。半年后,在姐妹倆的協(xié)力打理下,公司已經(jīng)逐步走上正軌。

2017年8月,蔣雪婧和趙志剛領(lǐng)證結(jié)婚。在婚禮上,蔣雪曼帶去了她新交的男友。四人舉杯共飲后,姐妹倆相視一笑,那分明是幸福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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