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的很多人都覺得來日方長,不算是人還是物都可以先放一放,但是現(xiàn)實也告訴我們并沒有人會一直在原地等你,接下來就請大家隨小編一起來看這篇文章說的是什么吧。
《請回答1988》是我近幾年最愛的韓劇。
木訥的正煥分明喜歡德善喜歡得要死,卻總是故作高冷。
一遍遍在門口拆解鞋帶,直到德善出來再假裝不耐煩地走開。
當著德善面吐槽她難看,過后卻躲在窗戶后面傻笑偷看。
生日面無表情收下德善送的襯衫,回到房間開心地原地旋轉。
青春期雙向暗戀的兩個人,一個主動,一個別扭。
本來是熱門CP,就差一個表白。
但正煥卻總在猶豫,想著時機未到下次再說。
然而,你總在等下一次,下一次卻沒有人會永遠等你。
故事的最后,德善成了別人的新娘。
像正煥一樣,我們總在等下次。
“改天再說吧。”
“下次一定陪你。”
“有時間一起喝酒。”
在微信記錄里搜一搜,你能發(fā)現(xiàn)很多類似的約定。
而這些約定只有極少數才會兌現(xiàn)。
明知道自己說出“下次”“改天”這種字眼是在簽空頭支票,卻不以為然。
總想著來日方長,不著急,但現(xiàn)實往往會突然變成來不及。
我們總是習慣在重要和緊急之間,優(yōu)先處理緊急。
越是對自己重要的人,越容易脫口而出“下次”、“改天”這樣的話。
我們揮霍著他們的理解,潛意識里覺得無論怎樣,自己都會被體諒。
Dayi和男朋友五年的感情,就是被這樣揮霍一空的。
從在一起開始,Dayi就很想和男朋友一起去蹦極。
在別人眼里挺冒險的一件事,卻是她從小就懷揣的浪漫夢想。
但念大學的幾年,兩個人的城市都沒有蹦極項目,一直沒有落實。
今年三月份兩個人本來打算去杭州樂園,都已經到杭州了,卻發(fā)現(xiàn)蹦極項目還沒開始營業(yè)。
雖然失落,但也沒有辦法。
男朋友安慰她說,沒關系,下次再來。
等到了四月份,男朋友被工作絆住,不得不在公司加班。
五月份遇上梅雨季節(jié),出行計劃全部泡湯。
好不容易到六月份,萬事俱備,男朋友卻說天氣太熱,下次再去。
次次約定,次次期待,次次落空。
“下次”這兩個字說出口沒什么,但在感情里聽多了,就成了隱藏的炸彈。
七月初,男朋友以處理工作為由,再次爽約時,Dayi提了分手。
“為什么總是對我爽約?天氣熱,工作忙都能成為排在我前面的理由,我對你就那么不重要嗎?”
人們總說,年輕時的喜歡是愿意為你花錢,長大后的喜歡是愿意為你花時間。
我們并不是忙得抽不開身,只是理所當然以為對方會理解。
但那些話在我們看來只是拖延,在對方眼里卻是拒絕,是傷害,是不在乎。
畢業(yè)季的酒桌上聽到最多的話就是:
以后一定要再聚。
無論當初那句話說的多么真摯,信誓旦旦,最后都被打了臉。
念大學時,我們寢室六個姑娘,四個都常駐在了長三角。
兩個上海,一個蘇州,一個南京。
最遠的車程也不過兩個小時。
剛畢業(yè)那會,我們四個經常在宿舍群里約飯,說要一起紙醉金迷。
遠在北京的室友各種羨慕嫉妒恨。
但后來,我們四個一次都沒聚過。
畢業(yè)之后,我生活的重心漸漸轉向了工作,節(jié)假日也需要隨時在線。
朋友來蘇州見我,需要提前半個月和我打招呼,問我有沒有檔期。
我學會了分配時間,權衡利弊,把有限的精力投入到更緊急的事情上面。
說的絕望一點,領導一個電話就能讓我把男朋友扔在風中凌亂。
生活和工作的臨界線不斷模糊,跟朋友見面成了休閑項目。
而休閑必須讓位給緊急。
于是,畢業(yè)一年,我只去過兩次上海,一次南京。
和最好最好的那個室友說的最后一句話是,等你考完托福再見。
現(xiàn)在想想,等她考完試真的會再見嗎?
我也不知道。
我需要提前半個月確認檔期。
當時說的那句再見,現(xiàn)在想想更像是一句寒暄或者敷衍。
分明長大后我們比以前更需要朋友,但實際上,我們卻分給朋友更少的感情和時間。
我們經常納悶自己是怎樣失去朋友的,就是這樣失去的。
未來,是個太過虛無縹緲的詞。
我們做出的種種計劃,都趕不上變化。
“來日方長”其實是一場巨大的騙局。
由這場騙局延伸出來的“下次”和“改天”,都是謊言。
說一句被用爛的話:
明天和意外,你永遠不知道哪個先來。
想買的東西也許明天就下架。
想去的地方也許后天就變樣。
想見的愛人也許轉身就離開。
沒有什么來日方長,有些人就是會一聲招呼都不打,漸漸離場。
所以不要再說改天,就今天。
不要再說下次,就這次。
不要再說以后,就現(xiàn)在。
你以為失去離你很遙遠,錯過后還有機會。
不,你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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