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知道自己想要的東西是什么,自己未來的規(guī)劃是什么,因為人生是自己的,我們要做的就是對自己的人生負責,接下來就隨小編一起來看一下這篇文章吧,希望大家會有感悟。
人物《奧數(shù)天才墜落之后》的這篇專訪中提到:“付云皓前33年的人生里取得的最高成就:他是IMO(國際數(shù)學奧林匹克競賽)2002和2003連續(xù)兩年的滿分金牌得主。在中國國家隊三十余年的參賽史上,取得這一成績的選手只有三個。奧數(shù)教育權威朱華偉評價付云皓:「他是中國數(shù)學界標志性的人物! IMO參賽者成年后大多會繼續(xù)從事數(shù)學研究,2000年以后的14位菲爾茲獎(被譽為「數(shù)學界的諾貝爾獎」)得主中,至少8位都有IMO的獲獎記錄。但付云皓——這個曾占領IMO高點的、備受期待的奧數(shù)天才——在接下來的十五年中,卻意外地在學術界消失了。
付云皓說,他醉心于《星際爭霸》的種族搏殺,從未嘗試同學們考前挑燈夜戰(zhàn)的復習方式。第一個學期結束時,他發(fā)現(xiàn)自己「軍事理論」課的成績是個耀眼的紅色數(shù)字,他考了不及格,并且是全年級的唯一一個。
有人問我,該如何看待《奧數(shù)天才墜落之后》一文以及付云皓的回應?
文/曹懷寧,國家二級心理咨詢師
在這個世界上有三個“我”,你眼中的我,我眼中的我,和那個真實的我。
誰都想知道“真實的我”究竟是什么樣子的。但是,真實卻又是最最難以描摹的。
為什么?因為我們每個人都只能說出自己所看所想的,但我們的所看所想?yún)s都帶著自身三觀加工后的痕跡。
因此,從一開始給出素材時,這些素材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扭曲。
在付云皓的大學班主任楊建生和他的奧數(shù)恩師朱華偉眼中,同樣一件“付云皓因兩次掛科大學物理而只能肄業(yè)”的事,有著截然不同的性質和價值判斷。
在楊建生眼中,付云皓恃才放曠,聽不進勸導,最終落得肄業(yè)的下場固然可惜,但實在不冤。
可在朱華偉眼中,這樣對待付云皓是一種不公平、不惜才的錯誤方式,他以自己的切實行動幫助付云皓走出了低谷,為付云皓爭取到了進一步發(fā)展的機會。
你說這兩個人眼中的付云皓,哪一個才是真實的?這兩種對待付云皓的方式,哪一種才是對的?
沒有標準答案。
生活最殘酷、最令人難以置信的事實之一就是:沒有標準答案。
一個人是好人還是壞人,一件事是好事還是壞事,這種簡單的二分法早就已經(jīng)無法滿足對復雜人性的界定。對于現(xiàn)實生活中的種種事情,當我們深入沉浸下去研究時,更會發(fā)現(xiàn)判斷是非曲直有多么困難。
哈佛大學的哲學教授邁克爾-桑德爾在他的著作《公正》中就援引了這樣一個真實事例:美軍一名特別行動小組的組長帶領六個組員在阿富汗執(zhí)行秘密任務時,被兩名牧羊人看見了。
他們無法將牧羊人拘為俘虜帶著,此時只有兩個選擇:要么殺掉無法確知是否間諜身份的牧羊人,以保證特別小組成員的人身安全及任務的完成,要么放掉可能是無辜平民的牧羊人,尊重他們的人權及國際公約,但代價是,如果他們是間諜,特別小組可能會全軍覆沒,任務也會失敗。最終,該名組長決定放走牧羊人。
但是,這兩名牧羊人是間諜,特別小組遭到恐怖分子的襲擊全軍覆沒,只余組長一人幸免,任務也失敗了。組長這樣的做法,嘲笑者有之,批判者有之,但尊重者亦有之。
究竟怎樣做才是正確的?在當時,我們不可能知道。
而且,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下一次再發(fā)生同類事件,我們照樣要經(jīng)歷內心的激烈斗爭。
所以,如何與這個沒有標準答案,也沒有如果的世界相處?
唯有咬牙承受命運給我們的一切,努力堅持走好每一步。
而這正是我欣賞付云皓那篇回應的最重要的一點。
是的,他曾經(jīng)年少輕狂過,做過幾件現(xiàn)在看來令人扼腕嘆息的事,甚至他現(xiàn)在內心肯定偶爾也還有迷惘、自我懷疑等灰暗的情緒。但是,這些其實是正常人都會有的過往與體驗。
悟以往之不諫,知來者之可追。當他在現(xiàn)下的生活中一步一個腳印地努力,為著他自己覺得有意義的人生在堅持著、求索著,他就是在為自己的人生負責。
一個在為著自己人生負責的人,哪怕外界對他有著種種誤解或不解,哪怕他對自己也有著誤區(qū)和盲點,當怕我們永遠也無法對“真實的他”下一個定義,又怎么樣?
生活是過出來,而不是證明出來的。俯仰無愧于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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