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士柳白猿》是一部由宋洋、于承惠和李呈媛等主演的古裝武俠電影,影片在網上的評價是怎樣的呢?一起來看看吧!
01
特別喜歡他的人倒地不管死沒死就是不能說話不能動的這一點設計。喜歡他對于女人不女人中性的設計。
一些美術,陳設既然有點《狗鎮(zhèn)》的味道。
主要角色的服裝總會給我一種不考慮卻精致許多的感覺。完全沒有融于背景卻也沒有跳出背景。好像你能看到的就是衣服里面的“東西”。
音效和配樂完全玩花了。
橫移動作長鏡頭,固定機位擺拍快切。
其實不怎么規(guī)矩,按老古董得話說規(guī)矩就是記錄。規(guī)矩就是dogma95。快切不夠男人,但是男人都應該會玩快切。
“真是個風騷的娘們”媽的,從來沒在影像的世界里聽過男人對女人的評價可以這么高。
喜歡看到很多人說徐浩峰愛裝逼,面癱表演的情有獨鐘。但是這不就是最好的嗎?姜文是被你們寵壞的,是被你們喜歡壞了。不希望這么又一個會表達喜歡表達的導演再次被凌辱?上耄F實中又有幾個人可以豐富的運用表情,大膽的展開肢體?人不是動物沒辦法做的那么純粹,人也可以是動物。因為也可以做到那個豐富。你們不懂,我也不懂。但是我希望我可以去弄懂。說回來,現在的觀影人群再也不是那樣了,而且這樣了(看之前先問,先查,先行成。再約,再看,再約,再評論,再對比,再裝逼。)
“因為我有一雙漂亮的眼睛”
徐浩峰真正好看的是中景。
武俠,武林和Av是那么一回事。近景特寫看得是什么和什么。全景遠景看的又是那個和這個。只有中景是有聲音的。所以他恰恰又舍得用聲音卻不給我們聽太多。
我想徐浩峰小時候肯定沒打過架吧,因為他這樣得路子要被人打死。功夫再高也怕板兒磚。板磚藏不起來,沒辦法戲法般得變出來。隨處可見的板兒磚我想可以難倒徐浩峰。因為板兒磚只有一招一式比他還要簡練。因為他最懂規(guī)矩。
現在也不是以前那個江湖了,我相信長我二十歲的徐浩峰放在現在,在家的那段時間應該也會玩pubg諸如此類的東西吧,因為那時候文字給人啟發(fā)現在設計給人沖動。
“衣食無憂一輩子,整天在家看書讀報誰都可以琢磨出幾句那樣的臺詞”
戚老師的這句對某部他的電影臺詞的總結確實是深刻的很。
可是現在的人都是衣食無憂了,卻沒辦法在琢磨出幾句那樣的臺詞是因為什么呢?
我想是因為身邊的所有人都衣食無憂了吧。
我知道不是徐浩峰的問題,是我的問題。那個快到盛夏的下午后我好像看什么電影都覺得這是愛情,他的主題是愛情。所以我看徐浩峰也覺得他在拍愛情。其他的都是扯蛋的,就是愛情也只有愛情。
騾子,麥子,傻子。傻子走在麥子上看騾子,騾子走在麥子上被傻子看后走了。我覺得怎么也得是二流的設計吧。所謂的鏡頭語言不就是一流的了嗎?可惜我不再是一名藝考老師了,不用強迫自己去解析這所謂的鏡頭語言。當你看進去了一場戲,你會忽略很多。鏡頭語言反而就是你會第一個忽略的?晌矣謪s是一個看書要看紙質,讀詩要看是不是下雨,寫字要看筆襯不襯手的這么一個擰巴人,所以我覺得他真的是個一流的導演。
西洋鐘,中國棍,擰巴人。哎!
煤油燈,十字架,大場面。哎!
原來一切都只是為了復仇,復自己因為自己無能。仇自己因為自己沒用。
復仇=無能沒用
可還要去做,那就是更無能也更沒用了。但這么去做的人肯定不是這樣的人了。因為傻永遠不是一個貶義詞。
四顆星不能再多了,我怕,再多就不是我了。
Into the wild
02
導演想表達時代變革武學何去何從,但拍出了非常不豐滿的電影,大半時間都在看人故作平穩(wěn)的走路,各種儀式,表達武學高深不該這么刻意。內容很貧瘠,后三分之一導演已經亂了,出現了很多莫名其妙的情節(jié)和臺詞,十分討厭。
作為主角的柳白猿,塑造十分失敗,還不如女主和老頭豐滿,甚至徒弟都比他有特點,首先我想問一下,這是個武學奇才么?老柳白猿教了三年,出師之后就變成了武林第一么?打敗了中年的徒弟,老年的師傅?
徐皓峰拍武俠,是充滿條條框框的。第一步就讓你認清規(guī)矩,學了規(guī)矩才能入這行。再沒有徐克的快意恩仇,當然不是說規(guī)矩不好或者說不需要,只是,再沒有從里面看到來去瀟灑的武林了。現在崛起的新導演,都太沉重了,現實已經壓的喘不過氣,電影都是鏡子,不是阿司匹林了。
03
和《道士下山》不一樣,這部電影是寫意;和《刺客聶隱娘》不同,這部電影是內化的;和《師父》也不同,這部電影的招勢是靜的。
我們可以說某個人是柳白猿,但不可以說柳白猿是某個固定的人。片名judge archer 昭示著柳白猿的定義:主持公道的那個箭手。當跳出墻的那個少年變成柳白猿的時候,他就不再作為一個人存在,只能是主持公道正義的工具,然后得罪所有人。
宿命。
所以他不能愛,愛就會變成寺中紙糊的那個坐佛,被人三晃兩晃去了性命。不能有勝負之心,有勝負之心就會左腳避樹,招架不住。
人心不古,無羞恥,無惡憎,故世間再無柳白猿。
04
這世界上能投機取巧的事情太多,但是功夫做不得假。
話說當年,荊軻刺殺嬴政,
萬事具備后,久久不曾動身。
他為了等一個人,這人不是高漸離,也不是秦舞陽。
此人代號“白猿”。
有他,則事成。
無他,則廢。
且說當年,明朝東廠為了鞏固宦官地位,
全國范圍內絞殺不安分的民眾。
他們集結人馬踏遍遼東深山江河,
為了徹底毀滅一個神秘的刺客組織。
該組織里每個人都代號“白猿”,
他們手上沾染了30多位君王和200多位臣子的鮮血。
再說當年,努爾哈赤統(tǒng)一女真各部,
有一支人數不過百的神秘部隊立下汗馬功勞,
這支部隊以刺殺為首要任務,
然,飛鳥盡,良弓藏。
努爾哈赤深知他們的能量,
于是命女真族人包圍了赫圖阿拉山一帶的新賓。
幾次搜山未果,一把大火燒了個通透。
自此,“白猿”的稱號在民間銷聲匿跡。
直到1917年,軍閥四起。
國亂,則尚武。
武夫當國,武館林立。
林立,則良莠不齊。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所以踢館砸場子的事,時有發(fā)生。
有了糾纏格斗,就需要調停人。
這一代武林公認的調停人被稱為“柳白猿”。
連出四箭,用力要勻。
箭尾不齊,則不能服眾。
“柳白猿”空弦拉弓,則纏斗雙方停手。
停手,就是得罪兩撥人。
調停的次數多了,得罪的人也就多了。
所以每一代“柳白猿”都威風不了太久。
調停人,重要的是塵事不沾身。
一生只做一件事:道義公平。
入了凡塵,沾了塵事,心就容易亂。
對一個男人來講,亂心之人大多為女。
而女人身后,藏的大多是利用和計謀。
話分兩頭,
民國時期的比武方式有很多。
劃勒把子是最狠的一種,
兩人對膝而坐,沒有花架閃躲,靠的就是格擋斗狠。
真功夫,丑把式。說的就是劃勒把子。
一般1分鐘之內就能分出勝負。
而匡一民是那個時代里打劃勒把子最狠的人。
匡一民說自己34歲功夫大成,
開始以為自己是能占一省一地的霸才。
后來明白,我非真龍,
扶龍一途對自己反而現實一些。
楊乃興,是匡一民認定的下野真龍,
他窮盡畢生所學,為的是保楊乃興周全。
過德誠,是匡一民的徒弟,
他和師傅各司其主,
他主子要他屠了他師傅認定的真龍。
過德誠用盡手段找到了“柳白猿”,
讓他為自己屠龍。
“柳白猿”為了女人而去,
也因為女人而歸。
月月紅,
是“柳白猿”的心猿。
自打那天起,
他的四箭連發(fā),再也不能齊尾而沒。
這部《箭士柳白猿》是導演徐浩峰的第二部作品。介于《倭寇》的生澀和《師傅》的老練之間。
如果不了解故事背景和中國功夫的觀眾,在觀影時很可能會有很多疑問:我X,這哪來的洋妞!我X,這武打還沒混混打群架好看!我X,這劇情完全接不上!我X,畫面風格也太80年代了!
對,這些疑問都對。我甚至可以說就算看了這篇文章再去觀影,一樣會有一些劇情斷點的地方。因為我感覺徐浩峰導演在拍《箭士柳白猿》的時候基本沒有太多考慮賣座的問題,這部電影是拍給一小部分人看的。
里面的花槍,打斗,步法,劃勒把子都是有據可循的真功夫。匡一民(已故的于承惠老先生飾演)最后耍得那套花槍沒有10年的站樁和日積月累的老繭是斷然做不出的。
拍舊時代的電影免不了要唱一首舊時代的挽歌,這部也一樣。只是導演沒有選擇民生疾苦,沒有選擇軍閥亂國,他不談國家也不談政治。
他只聊了一件事:功夫。
匡一民說:這世界上大多事情都可以投機取巧,功夫是難得的一件需要實打實去做的事情。
人生又何嘗不是難得的一件需要實打實去經營的事情。
掛羊頭賣狗肉的人多了,媒體塑造的神話多了,我們就容易產生錯覺。覺得世界上捷徑多了,自己繞的這些彎路太愚蠢。
越來越多的人鼓吹:選擇大于努力。
越來越多的人相信:改變命運的不是努力,是政策。
越來越多的人告訴我:努力誰不會,抓住機會才是人生贏家。
這些人,有成功的,也有沒成功的。
但是他們說的話,我全當放屁。
選擇?政策?機會?
這三個詞和處于金字塔低端的人,是不掛鉤的。
選擇是高階者看似寬容的統(tǒng)治手段,殊途同歸。
政策是利益集團相互博弈的結果報告,神仙打架,與凡人無關。
機會是飄忽不定的打賞機制,那些說人的一生會遇到7次機會的人不是神經病,就是。。。不,他們肯定是神經病。
而這個社會中最需要努力的人,恰恰就被他們不負責任的忽悠了。
各行各業(yè)的大牛演講,把成功總結成規(guī)律,把成功說的天花亂墜,把成功形容的離我們很近。
因為他們成功了,所以愛怎么說都可以。
實際上,成功離我們很遠。遠到路得一步一步走,飯得一口一口吃,功夫得一天一天下。
我們和成功差得真不是一個與眾不同的想法或者萬里挑一的靈魂,差的是愿意十年如一日的站樁,差的是日積月累磨破再生長的老繭,差的是甘愿忍受平凡的酷暑寒霜。
在電影里我特別喜歡的一個橋段是,匡一民最后在自以為超越師傅的徒弟面前,舞了段槍花后,一個身形矍鑠的轉身回馬槍扎在徒弟腦袋旁。
他對著鏡頭說:老祖宗留下的東西,你看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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