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心》是一部于今年的2月份播出的劇情電視,該劇在網(wǎng)上的評分并不高,一起去看看網(wǎng)友們是怎么說的吧!
01
從頭到尾看完了,狠狠的熬了幾個夜。這也是我第一次寫劇評,也不知道該怎么寫,就算是記錄我的感受吧。
我嘆服這部劇的每位演員的敬業(yè),專業(yè)。把每個角色都演繹的栩栩如生,惟妙惟肖,人物性格特點突出,難得的好劇。在此,由衷的謝謝你們!
起初看到這個標題時,就想著這肯定是主旋律的電視劇!冻跣摹罚庙槕肆暣蟠蟮牟煌跣睦^續(xù)前行。我相信,這部劇評分這么低,這也是原因之一吧,太藝術(shù)性了,這其實是個真實故事,真有其人有其事,也有人覺得這部劇所反映的思想封建古舊,但殊不知這就是那個時代的真實寫照,藝術(shù),不就是來源生活,高于生活嗎?
我是窮苦農(nóng)村出來的90后,這部劇每位演員把形象塑造的活靈活現(xiàn),惟妙惟肖,人物形象典型啊,我雖沒經(jīng)歷過那個年代的艱苦,但一個農(nóng)村孩子是懂得那些歲月意味著什么,劇里被你們擯棄的細節(jié),著實觸動到了我,感動,哭的的稀里嘩啦,也很感激,謝謝每位演員的辛苦付出。
我看了下,評分很低,我很失望,但看到還是有些影評是我想看的,又很高興。我理解那些沒經(jīng)歷過窮苦,沒去過農(nóng)村的人,理解不了那些歲月的悲情。
希望你們不要被評分影響,看了才知道。
02
甘祖昌在江西蓮花縣無疑是家喻戶曉的人物,《初心》是根據(jù)真是事件改編, 看了些,至少比我想象的好,有的情節(jié)和臺詞我們現(xiàn)在看來確實很反感,但得結(jié)合他的成長經(jīng)歷和時代背景看。甘老為家鄉(xiāng)建設(shè)做出了很大的貢獻,還在世的很多老人是有目共睹的,不是說劇組隨意瞎編而全然不顧事實。那個年代的男人,特別是這種老革命,多數(shù)是有直男癌特征,時代和經(jīng)歷造就不可吹毛求疵,可以諒解,畢竟初心不變,一直是為著老百姓。
劇中龔老師,前幾年是感動中國十大人物之一,在春晚還亮過相,董卿攙扶解說的,習大大也接見過。那會我在蓮中智雅樓四樓高三十三班,語文老師放了頒獎典禮,同學們是爭先恐后的摘寫作為作文素材啊。??韓磊唱了一首歌《老阿姨》就是歌頌她的,午餐和晚餐時間,校園時常會縈繞那一句“老阿姨,老阿姨,向你致敬老阿姨……”。學校也是不忘用家鄉(xiāng)名人教育共產(chǎn)主義接班人??,這首歌現(xiàn)在聽來也是莫名的親切,腦中會把時光拉回在校園漫步、教室戲;蜃鲱}的場景。一晃就過去四五年了,希望老阿姨身體一直棒棒噠,大好時代能多享些福,安度晚年。身為共產(chǎn)黨人,真得時刻牢記“中國共產(chǎn)黨的初心和使命,就是為中國人民謀幸福。為中華民族謀復興!”
03
搜了一下才知道是真實事件改編?吹蕉拱暝u分這么低,覺得有點失望?戳藥准X得還不錯,劇情發(fā)展較快,不像國內(nèi)偶像言情劇般冗長拖沓,劇里演員塑造的也很好,性格突出?吹胶芏嗳苏f男主大男子主義,不顧妻兒,現(xiàn)代社會不值得提倡,這種劇就不該播出來。反映那個年代的人和事,不能完全以現(xiàn)代觀念去批判吧。相信上一輩確實是有些堅持那樣英雄主義的人存在的,集體觀念大于一切,大公無私,他們接受的教育被灌輸?shù)睦砟疃际悄菢幼鍪钦_的。而劇中有些沖突和矛盾我認為其實也是間接批判這種做法,如果男主既能領(lǐng)導集體,處處為公,又能兼顧家庭,面面俱到,那種高大全就更假了吧。
04
大哥好當,大嫂怎么辦呢?龔全珍還沒有找到答案。
她奔波了那么多年,落腳到新疆時,以為此生就安定了。說實話,她一點兒也舍不得離開新疆。從1950年進疆,一直到1957年返鄉(xiāng),在新疆生活了八個年頭,龔全珍從未想過有一天會離開這里。當初進疆,部隊號召大家愛新疆,扎根新疆,號稱要世世代代做新疆人。她感覺很安心。
新疆很美。有她從未見過的山川美景旖旎風光,尤其是少數(shù)民族文化多姿多彩,人與人之間的交往簡單、純粹、熱烈、深情,這一切都令她陶醉。
她更舍不得八一子弟學校的那些孩子,天真爛漫,活潑自由。她愛他們,她喜歡教師這個工作,她愿意做一輩子教師。
還在新疆時,她問過甘祖昌:
“江西老家有學校嗎?”
“你問得奇怪,全國都有學校,老家怎么會沒學校?”
“那里的學校缺老師嗎?”
“這個我不知道。噢——你是怕回去了沒工作做嗎?沒飯吃嗎?”甘祖昌反問,“你只能當拿工資的老師嗎?學校不要,你就不能當義務(wù)教師,就不能給群眾掃掃盲?”
龔全珍知道,丈夫平時是話不多的人。一旦他開起“連珠炮”,往往自己就不知該如何應對了。
她覺得太突然了,心說,我又不是見錢眼開的勢利小人,只是想繼續(xù)做老師。但當義務(wù)教師、給群眾掃盲,確實沒想過。至于說怕沒飯吃,當然不會了,你有飯吃,我還能餓著?再說了,我還有雙手!
不是說下田去種地嗎?走,去就去。她賭了一口氣,要跟丈夫一樣,下田干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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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鞠水(來自豆瓣)
來源:https://movie.douban.com/review/9211480/鄉(xiāng)親們都看著。
小山村幾十年了,沒出過大人物,走出堂堂一個將軍——從農(nóng)民到將軍,泥腿子到將星閃爍,真不簡單?蓮膶④娫俚睫r(nóng)民,從云端重返土地,人老幾輩沒聽說過。
甘祖昌知道鄉(xiāng)親們都在看。多年以后,他在自傳《戰(zhàn)斗在農(nóng)村》一章中說:“我?guī)е鴲廴、兒女、孫子愉快地回到農(nóng)村,鄉(xiāng)親們都感到很稀奇,不相信我會參加勞動,更不相信我會扎根農(nóng)村。只有用我的實際行動來說明一切吧!”
身為將軍,甘祖昌的“實際行動”也跟常人不一般。回到老家,他一改在新疆軍區(qū)時的生活習慣,不穿鞋了,變成個“赤腳大仙”,光著腳板,走路帶著風,唰唰地,一個字,快!
龔全珍納悶又覺得好笑。中國人都離不開土地,到老家了,親近土地,接接地氣,可以理解。
可不過三五天,老二突然悄悄地對龔全珍說:“爸爸變壞了!”
“哦!怎么個壞法?”
“他不準我們穿鞋,還讓我們撿臭狗屎!”
不,穿,鞋!
撿,狗,屎!
發(fā)生了什么事?
的確,回鄉(xiāng)第二天,一大早,甘祖昌就喊了當年的鄉(xiāng)蘇維埃主席甘美恩,一起到村子里和田間地頭走走看看,順便走到供銷社買了幾只大筐。
到了第三天一早,孩子們還在夢中,就被他一個個喊起來,一人發(fā)一個筐,“撿糞走!”
甘祖昌的侄子甘來朗后來在《憶伯伯帶我們拾野糞》文中回憶說,當時我十二歲,伯伯帶著我們五個孩子,一大早就起來拾野糞。“我們都打著赤腳,踏著露水,涼絲絲的”。
撿糞,在農(nóng)村是一項再普通不過的勞動。俗話說,莊稼一枝花,全靠肥當家。那時,蓮花縣還未使用化肥,種田都靠農(nóng)家肥。各家各戶,自己積儲。
甘祖昌在村里察看時發(fā)現(xiàn),牛糞、豬糞有人撿,唯獨最肥的狗屎沒人撿。他帶著孩子們撿了三四個月,給隊里積了不少肥。要么說榜樣的力量是巨大的呢,漸漸地,別的社員也跟著起早撿糞了。
甘祖昌對孩子們說,撿糞的多了是好事,我們不要跟人家去爭啦。不過,以后每天還是早早起床,去割草。牛吃草,草也可以墊圈,墊了圈的草也是肥。他手把手地教孩子們使用鐮刀割草。
龔全珍開始還有點擔心,十來歲的孩子,別讓刀刃傷著,可孩子們學起新鮮事來很快,一個個有模有樣。
鄉(xiāng)下的生活,在小孩子的眼里是新奇有趣的,有什么事都給媽媽說。還是剛開始撿糞的那會兒,有一天,老二又給龔全珍報告爸爸的言行:“爸爸說,肥多糧才多。他撿得好快呢。我們還沒撿上半箕,他就撿滿一箕。爸爸還說,狗屎最肥,豬屎第二,牛屎差一些。這個‘知識’你不知道吧!”
看著老二得意的神情,龔全珍覺得好笑:“爸爸的‘知識’,媽媽這個當老師的可教不了。”
老二說著話,眼睛也沒閑著:“哇,媽媽你看,這里有這么多狗屎,沒人撿,這里人真懶!我要去告訴爸爸,趕快到這里來撿!”
說著就跑掉了。
龔全珍感覺真有趣。一個月前還是城市娃娃,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嬌生慣養(yǎng),吃糖都要挑高級的,現(xiàn)在居然光著腳在土地上亂跑,變成個農(nóng)家子弟了。她擔心孩子光腳會生病,甘祖昌卻說,這叫“練腳”,不練,將來怎么干農(nóng)活?
龔全珍就笑,好嘛,你赤腳也就算了,一家子都搞成“赤腳大仙”,還人人拎個糞筐。即便是幾十年以后,一想起這個畫面,龔全珍還是想笑。
她笑丈夫、笑孩子,沒想到自己也被人“笑”。
轉(zhuǎn)年春天插秧時,龔全珍也去田里幫忙。她見鄉(xiāng)親們赤腳踩在泥水里,低著頭,彎著腰,把手中的秧苗齊齊地插進水田,又快又好。心想,這活看起來不難嘛,動作優(yōu)雅,還挺美好的。
誰知脫了鞋子,一腳踩在田里,她就知道麻煩來了——明明是自己的腿腳,怎么就不聽使喚了。泥水又滑又黏,好像下一步就會仰面朝天滑一大跤,渾身上下搞成個大泥人。
龔全珍汗下來了。她張開手臂,小心翼翼地在秧田里一點一點蹭著步子?伤锢锏钠渌硕脊w快地退著走,插秧又快又齊。
她想到那首《插秧偈》,相傳是唐朝的布袋和尚寫的,確實寫得好——“手把青秧插滿田,低頭便見水中天。心底清凈方為道,退步原來是向前。”
可她現(xiàn)在沒法讓心底清凈啊,心縮成一團,萬一滑倒了多丟面子啊。
龔全珍被大家包圍在中間,動彈不得。別人一會兒過來一會兒過去,走了好幾個來回了,她連一行也沒插完。她有些懊惱,手腳怎么這么笨啊。
春季天氣多變,微風吹著,一團烏云飄過來,恰好遮在水田上,雨點噼里啪啦打下來。大家從田里拔出泥腿,一陣風跑去躲雨了。龔全珍可就為難了。那條坑坑洼洼的田間小道沾了雨水,她走在上面,像踩在冰上一樣滑溜,一步一趔趄。
哧溜!吧唧!她終于滑倒了。好幾跤跌下來,整個人連泥帶水。她身子都不敢伸直,越是怕,越走得艱難。
兩個好心的村婦返回來扶著她,左一個,右一個,這樣“保駕護航”,終于勝利走出了稻田。那個狼狽勁就甭提了。
等到好不容易回到家,她呀,似乎連路都不會走了。
甘祖昌見了,問:“插秧怎么樣啊?活都干完了?”
龔全珍不好意思,搓搓手上的泥:“農(nóng)活沒干多少,還給別人添麻煩。”
甘祖昌故意說反話:“走路你都不會走了,怎么去種地。”
龔全珍恍然大悟。原來當“赤腳大仙”不光是為了省鞋,也不是什么接地氣。在農(nóng)村,不會赤腳走路,你就沒法勞動!
孩子們早都能熟練地赤著腳干這干那。她后悔沒跟著早一點一起練腳,要不然也不會出這洋相。
有一天,生產(chǎn)隊社員們開會,李延恩老漢說,祖昌離家革命30年,重返故里,到底還是一身種田人的老本色。
作為初來乍到沿背村的新社員,龔全珍也看在眼里。丈夫帶著全家回鄉(xiāng),面對“將軍能不能當農(nóng)民”的普遍疑問,他從撿糞、干農(nóng)活這些最普通的勞動開始,意義不一般。
這是甘祖昌帶動全家做出的第一步回答。
對龔全珍來說的難事,在甘祖昌看來,根本不是什么問題。難怪他在新疆時那么自信地要求回家來種田。龔全珍終于見識了,丈夫確實是把種田的好手。犁、耙、插秧、割禾,樣樣能干。他常常把自己搞得一身土,還說:“身上沒有一點泥土味,就容易染上臭氣!”
龔全珍知道,這是甘祖昌的“本行”。
她早就聽說過,當年,甘祖昌在延安參加過大生產(chǎn)運動。1939年,三五九旅在南泥灣開荒種地。甘祖昌時任三五九旅供給部副部長。那時,他34歲,正是精壯的漢子,每天能開荒一畝多地。
開荒沒鋤頭,動手自己造。甘祖昌帶著一幫士兵,收集廢鐵,架起爐火。叮叮當當,一連鍛造了十多天,每人都有了一把鋤頭。白天在地里干活,晚上就睡在地頭上。很快,缺衣少食的部隊吃上了小米、玉米,不再頓頓黑豆了。也穿上了棉布、毛線衣,衣服就是甘祖昌帶人創(chuàng)辦的大光紡織廠生產(chǎn)的。
那時,甘祖昌負責了好幾個軍需手工廠,有紡織廠、鞋襪廠,還有一個修械所。廠房是新挖的窯洞,又上山砍樹,制造土織布機。建廠房、造設(shè)備、搞原材料,白手起家,甘祖昌領(lǐng)著大伙一起干。
龔全珍后來見過一組照片,是軍旅攝影家袁國祥當年拍攝的這段場景。窯洞門前、茅草棚下,戰(zhàn)士們漿紗、洗毛呢。幾架紡織機一字排開擺在院子里,織布女工站在機器前,操作自如。老照片已經(jīng)發(fā)黃,觀看者卻似乎能聽到“哐哐”的織布聲。
那時邊區(qū)缺醫(yī)少藥,日用品也極缺,甘祖昌又搞了個大名鼎鼎的大光商店,到邊區(qū)以外用土產(chǎn)換回需要的物資。他是個解決難題的高手。
而今回到鄉(xiāng)下,還沒幾個月,甘祖昌又發(fā)現(xiàn)問題了。他把全家人召集到屋后的虎形山上,說:“我們這里人多田少,大家看看,這么好的矮山,讓它荒著!多可惜!我們把它挖開,種菜種果樹,變成花果山多好!”
弟弟洪昌說:“大哥,不是我們怕苦怕累,不愿開荒。早幾年就試著開過荒,結(jié)果什么都沒收到。”他蹲下來,抓一把土,團在手心里黏糊糊的捏不碎,“你看這土,都是死黃泥,不長東西。不是打擊哥哥你的積極性,紅壤惡土開荒是白費力,實在是不生作物。我們不要再浪費勞力啦。”
洪昌說的也沒錯。江西丘陵地帶多紅壤,呈酸性,肥力較低。有些荒山的植被都不茂盛。洪昌他們前幾年就在虎形山上開過荒,還咨詢過老農(nóng),看有什么辦法能治理。老農(nóng)搖頭咋舌,說了一句俗語,“生成的眉毛,長成的相”,誰能治理得了?祖輩都沒在太歲頭上動過土,只有傻子才干這種無效勞動。洪昌一聽,也就放棄了。
甘祖昌呵呵一笑,不為所動。他踩踩腳下的土地:“世界上沒有一成不變的東西,何況土地呢。紅壤土缺乏有機肥,這個沒錯,科學家研究定了。但這種情況不是不可以改變的。不是死黃泥種不出東西,是開荒的方法不對。你們是不是一鋤頭挖下去,把上面的土翻到下面去啊?那不行。挖得淺,水滲不下去,太陽一曬,種什么都得曬死。”
他講起當年開荒摸索出的經(jīng)驗:“南泥灣的土質(zhì)比這里還差,怎么就長出好莊稼了?是找到了科學方法來改造它嘛。你們看這樣行不行:先把表層的土挖到旁邊,再深挖下面的土,得挖一尺以上,然后再把表層土蓋在面上。這個表層土很重要,腐爛的草啊葉子啊,都是肥料,再施農(nóng)家肥,改善土壤。這樣開荒,一定能種出好東西來!”
弟弟們聽了將信將疑。洪昌說:“聽起來,大哥說的挺有道理,那我們就按大哥的方法試試吧。”
甘家兄弟開荒的消息在沿背村傳開,來瞧稀奇的社員很多,七嘴八舌說什么的都有。有人說,這是自討苦吃。還有人說,這就叫出力不討好。
龔全珍也不太懂,也勸說丈夫:“你身體不好,要多休息,這么大的荒山,一旦沒結(jié)果,勞而無功,這又是何必呢。”
甘祖昌對龔全珍說:“先開一塊地試試看嘛。事在人為,我相信有辦法改造它。”他又給眾人講了一番開荒方法,大多數(shù)人都搖搖頭笑著走開了。后來,弟弟們也走了——那個年代還是人民公社時期,社員要集體上工,隨大隊一起勞動,開荒這樣的“閑事”,只有甘祖昌一個人天天扛著鋤頭上山,挖山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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