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談:三島屋奇異百物語》是一部由波瑠、宮崎美子和満島真之介等主演的電視劇,該劇劇情復雜,畫面精致,網(wǎng)友們對這部劇的評價也是各有不同,一起去看看他們是怎么說的吧!
劇情簡介:
故事發(fā)生在江戶時代,為了逃避不快的回憶,美麗靈巧的女孩阿近(波瑠 飾)來到叔叔伊兵衛(wèi)(佐野史郎 飾)經(jīng)營的提袋店三島屋幫傭。她手腳勤快,任勞任怨,令三島屋上上下下頗為歡心。偶然機緣,阿近代替叔父接待了預定上門的客人?腿松裆艔,欲言又止。自信能夠幫人排憂解難的阿近主動擔當起傾聽者的重任。誰知對方卻娓娓道出一段關(guān)于“死人之花”曼珠沙華的凄迷詭異故事。以此為開端,接下來的日子里阿近聽說并記錄了一段又一段靈異詭異的故事(兇宅、邪戀、魔鏡、滿屋作響),而她也在不知不覺間卷入其中……
本片根據(jù)宮部美幸的原作改編。
網(wǎng)友評論:
01
日本江戶時代有這樣一個傳說:在夏季的夜晚,眾人點燃一百支蠟燭,輪流說一則“怪談”,每說完一個則熄滅一支蠟燭,直到說完第九十九個怪談后,剩下最后一支蠟燭……
相傳這時若有人熄滅最后一根蠟燭就會引來鬼魅。因此人人心中都有警惕,輪到自己說故事的時候,千萬不要變成最后一個,因為不知道說完第一百個故事的時候,到底會發(fā)生什么?
這便是所謂的“百物語”。
《怪談:三島屋奇異百物語》便是由這一個個鬼魅般的故事堆積而成。怪談之怪究竟為何令人不安害怕?是有形之物、身處的環(huán)境、錢財,或是看不見的亡靈?還是啖食人心的欲望?
在日本文學及藝術(shù)作品中,妖魔鬼怪是時常提及的話題。動漫中綠川幸的《夏目友人帳》、高橋留美子的《犬夜叉》、結(jié)城光流的《少年陰陽師》;小說中京極夏彥的《巷說百物語》、夢枕貘的《陰陽師》等,涉及到的鬼怪無一離不開“百鬼夜行”,卻也并非僅僅單純描寫鬼怪故事,每一個鬼怪背后總會涉及到人心,最終回歸到“人”字上來。
日劇中,《曼珠沙華》《鬼屋》《邪戀》《魔鏡》四則故事看似在講“魑魅魍魎”,實則仍然是在暗喻“人心”。人性的自私與貪婪演變成最終的自責與悔恨,善意與惡意并存,逃不掉的人性怪圈。
1
吉藏自殺前在曼珠沙華中看見了弟弟藤吉憎恨自己的臉龐,暗喻是弟弟等一群兄弟姐妹的冷漠自私逼死了他;而藤吉又在哥哥吉藏死后在曼珠沙華中看見了自己冷漠的臉龐。
阿近說:“我仍認為松田屋老板看到的是他大哥。那張泛著淚向他道歉,請求原諒的苦悶面容,從赦免花縫隙中探出……”暗喻著藤吉為自己的自私,為哥哥的自殺而深深自責。
鎖匠辰二郎因貪圖一百兩而不顧全家性命,帶領(lǐng)一家老小搬進鬼屋,雖說僅住“一年”,卻再也沒有走出去的機會。清六說:“辰二郎、阿三、孩子們,還有阿貴,全都被它給吞了。阿貴那孩子如今只?諝ぁ”其實,他們并非被鬼屋吞噬,而是被心中的“貪婪”。
唯一的幸存者阿貴說,辰二郎看似是在機緣巧合下走進那座鬼宅,實則是在不知不覺中被鬼宅吸引而去的。那座鬼宅裝著“貪婪”,無論是辰二郎還是他的妻子阿三、孩子們,縱然此前有諸多顧忌和不愿,最終也情不自禁被宅邸的美好、被宅中安裕的生活所吸引,這暗喻著“貪婪”的誘惑與力量。
清六又說:“大伙全在那座倉庫里,全部都在,且從小窗朝我揮手。過來吧,過來吧。”這便是“貪婪”的誘惑,管理宅邸的掌柜守護著它,打點一切。為避免宅邸饑餓,他四處找尋全新的靈魂,引進宅邸。因此它吞噬了太多人心,然后如病毒般不斷擴散,時刻引誘著你,準備吞噬你。
清六也許感悟到了宅邸的誘惑,并不知不覺被吸引,因此他深知它力量的強大,他恐懼、害怕卻又時刻告誡自己保持理智和清醒,因此,才決定一把火燒毀了它。
2
天寒地凍的初春,他被“丸千”一家所救,因有松樹作為標記,他才撿回一條性命,因此被稱作“松太郎”。
“丸千”一家同情他的遭遇,待他如同家人,彬彬有禮、情深義重,可誰又知道這看似善意的舉動實則隱匿著所謂人情世故的虛偽和全家的自私。
就像阿近的父親所教授她大哥的那樣:“旅館這生意,不同于一般買賣。若你認為只是收客人的錢,提供食宿這么簡單,絕對無法經(jīng)營下去,還需要人情。”
因這份“人情”,所以,面對有困難的人不能見死不救,助人之心不可無。
所以,面對在旅館謀生的飯盛女他們睜一只閉一只眼,甚至主動為其提供方便。
所以,面對遭遇變故、無家可歸的松太郎,他們主動提供幫助,善意相待。
這些,看似都沒有錯。可是,有幾分是出于真心?又有幾分是設(shè)身處地為對方著想,而不是為自己,為這份世故?
阿島對阿近說:“縱然丸千一家有諸多不是,可也是在幫助松太郎,難道你希望他們一開始就對松太郎惡語相加嗎?”
如果丸千一家當真這樣做,看似也不對。但深有體會的阿近卻直接回答阿島:“我倒希望一開始便是如此。”如此以來,一切便可來得痛快,松太郎也許便會果斷離開丸千,謀取新的生活,也許便不會有后來的遭遇。
丸千一家的“善意”猶如糖衣炮彈,有著光鮮的外表卻藏著一顆自私虛偽的內(nèi)心。松太郎在這樣的“善意”下從第一次真心實意的說出想要留在丸千,到最后因不得不留下而感到失落。其間,他背負著“救命之恩”的包袱在丸千艱難爬行,沒有未來、沒有自我,甚至不允許有任何越過界線的想法,他小心翼翼、兢兢業(yè)業(yè),無非就是被所謂的“恩情”與“善意”所綁架。
因為過于壓抑自己,縱然喜歡阿近,他也從未表達。也許是因為第一次睜開雙眼,小女孩在他眼中倒映出的笑顏;也許是因為阿近不顧偏見,主動親近松太郎?傊,這個善良、親切、溫暖的阿近住進了松太郎的心里,成為整個“丸千”他可以與之傾訴的人。
因為身份,他待阿近猶如對待大小姐,對待恩人般尊敬,只求默默做她的影子,看著她幸福成長。松太郎的整個人生中,也許唯一的一次過界,唯一一次對阿近的告白便是臨死前的那句詛咒:你若忘了我,我絕不放過你。雖是詛咒,除卻憎恨,卻也充滿辛酸與絕望。
直到那句“救命”從阿近口中脫口而出,松太郎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所愛的人既是如此幼稚自私、膽小無知。
面對良助對松太郎的侮辱,她既未偏袒良助,也沒有規(guī)勸良助。良助讓她閉嘴,她就乖乖閉嘴,默默看著。良助在她面前遭到殺害,她既沒有恨松太郎,也沒有逼問他原因,更沒有哭著向他道歉,只是說了一句“救命”。
她只是自私的想要當一個“乖孩子”,就像父母如何安排,她便如何做。直到最后,她也不想讓松太郎怨恨她。
松太郎猶如大夢初醒,為自己在丸千的這段歲月感到悲哀。他留阿近一命,便是對她最大的懲罰,而丸千也再沒有他所留念的了。所以,他離開了丸千,將“救命之恩”還給丸千,選擇在當年丸千一家救他的地方自殺。
人世間存在許多不幸,有形形色色的罪與罰,各式各樣的償還。
此后,阿近在伊兵衛(wèi)一家收集“奇異百物語”,設(shè)身處地為他人著想,傾聽他人的故事也算是一種贖罪與償還。
3
走時僅是三歲孩童,十四年的離別,雖是姐弟,只怕親情也早已產(chǎn)生了扭曲。
阿彩與市太郎的感情有悖倫理,追尋根源既有一種命運弄人的感覺。就像阿福所說,為何姐姐阿彩會得那樣的怪?為何童年時期每次歸家總會宿疾發(fā)作?為何偏偏就在出落得亭亭玉立的時候,宿疾便不再犯了?
于是在這個時候,長大成人的姐姐與長大成人的弟弟相遇,十四年的斷層早已讓他們失去了最初的那份純粹的親情。
在阿彩的世界里,從未有人教導她,姐弟不可以相愛。
在市太郎的心中,姐姐阿彩的美實在難以抗拒。
于是,一段有悖倫理的戀情成了石倉屋的夢魘。
突然想起永遠幸的動漫《地獄少女》中的某一個故事:每一次妹妹交男友的時候,哥哥總會化妝成女人的樣子搶走妹妹的男友。妹妹誤解身為明星,各種條件都比自己優(yōu)越的哥哥是出于不甘,不想讓自己早一步比他找到愛情。直到有一天她發(fā)現(xiàn)了一個出乎意料的真相,原因既是因為哥哥愛上了自己。
她問他:“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他回答:“誰知道呢?也許還肚子里的時候就開始了吧。”
聽完之后,既有種無奈悲哀的宿命感。
阿彩與市太郎的感情同樣帶給我這樣的感受,有些事情人人都知道不應(yīng)該發(fā)生,可感情這種東西最是不確定了,一不小心勝過了理性,不該發(fā)生的便發(fā)生了。
就像市太郎明明知道這個道理,卻仍然不受控制的被姐姐阿彩牽著走。
宗助發(fā)現(xiàn)了此事,本是對鐵五郎的忠告,卻惹來一身禍事,賠了自己的性命。鐵五郎無非是惱羞成怒、自欺欺人罷了,可誰又知道死去的阿彩執(zhí)念如此深,死去的宗助又是如此忠心。
一方魔鏡囚禁了阿吉的靈魂,阿彩的執(zhí)念始終環(huán)繞市太郎。這段鬼事讓整個石倉屋陷入恐慌,直到母親阿金用銅鏡打死了被附身的阿吉,才至此逐步落下帷幕。
石倉屋從此沒落。
阿福對阿近說,上天為你關(guān)上了一扇門必定會為你打開一扇窗。石倉屋雖不復存在,往事雖不堪回首,可她現(xiàn)在過得很幸福。世上存在亡靈,但賦予其生命的是人心。
曾因為此事,阿福害怕照鏡子,可是此后姐姐阿彩再度出現(xiàn)在她身邊的時候,既是那般安靜祥和。
故事的最后,所有的一切回歸寂然。雖是美滿的結(jié)局,可一切回歸得太快,太好,太沒有沖突,尤其是松太郎,走得那般決絕,那般憎恨,最后既沒有一點兒不甘和怨恨,再次出現(xiàn)的那一刻倒讓我覺得跟之前沒什么兩樣,這種女主光環(huán)似的照耀倒是讓我感到有些爛尾。
不過,本劇最終想要傳達的便是那份設(shè)身處地理解他人的心情,其實,鬼魅反映的是人心,恐怖還是美好在于人的內(nèi)心。
02
前兩集看似無關(guān)的劇情,結(jié)果后面每一集的劇情都有關(guān)聯(lián),通過一個短短的幾秒鐘的鏡頭暗示的他們的關(guān)鍵性,通過一個短短的搖鏡頭,更濃厚的恐怖氛圍出來了,也正是這樣點綴了故事的關(guān)聯(lián)。從開始的不吸引,到我們開始認真的聽故事,每個故事你都會被帶進去,有日式風格的腦洞,也有中國式聊齋的詭異,既是講妖魔鬼怪,也是在講人性,人性不可揣度,考驗人性,通過拷問活在人間的精魂?纯磩e人驚驚的故事,卻可以真真地問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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