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女的故事》是一部由加拿大著名作家瑪格麗特•阿特伍德著作的小說,該書劇情豐富,扣人心弦,網(wǎng)友是怎么評價這本書的呢?下面就跟小編一起來看看吧!
漫長的火車旅途中,我翻開了這本書,可看了幾頁,就又匆匆合上。盡管都是普通的句子,也沒什么強烈的字眼,可還是像把把尖刀一樣向我戳過來。我一向讀書很快,可這本卻拖了很長時間,不忍讀。這極有可能是一段史實,可讓我怎樣面對這樣的歷史,或者,怎樣面對發(fā)展成這樣的將來?
我一度很討厭那些公共場合大吵大鬧的人,討厭嘩眾取寵的人。但對比這限制交流、馬路上清一色規(guī)定穿著的人們,我想還是能看到各式各樣的奇葩,幸福更多。
我們都知道絕大多數(shù)動物的交配,都不是為了快感,不是為了虛無縹緲的愛,目的只是繁衍后代?稍诨心?除了生育,什么都不剩,那我們作為人,又和那些低等的動物有什么區(qū)別?
在基列,女性是被取消了財產擁有權的,所有的私人財產必須依附到男人的名下。女性,不能讀書寫字,不能工作。他們剝奪了女性的眾多權利,卻留下必須生育的義務。“如今在公開場合,根本不再有患不育癥的男人之說。只有豐產多育的女人和貧瘠不育的女人之分。這是法律。”而能生的女人就是好女人,不能生的就是壞女人,要被送去集中營。像極了我們經(jīng)常說,只有能下蛋的母雞和不能下蛋的母雞,甚至還不如這句話,因為它壓根沒提公雞無錯。
她們被送往感化中心。在那里,嬤嬤一遍遍給她們樹立上層定下的三觀,把黑的說成白的,錯誤的宣揚成正確的。面對跪著痛哭流涕懺悔的珍妮,她們忍不住對她惡語相加,在一遍遍“她的錯”中,也忍不住真的這么相信了。
她們換上了紅色的服裝,戴上框住四周的帽子,就像青蛙坐井觀天,只囿于眼前這一點景象。她們甚至連名字都被奪去了,她們歸大主教所有,是“國有資源”,怎么能有名字代表自己呢?
中國古代實行一夫一妻多妾制,雖然子嗣也重要,但哄好了男人,或許還能擁有一絲情意?伤齻兊挠猛揪褪巧,除此之外,別無他用。她們不是嬪妃,不是藝妓,也不是高級妓女。她們只是容器,是長著兩條腿的子宮。每餐講究,營養(yǎng)豐富而均衡,但一切都是為了打造健康子宮,讓她們成為“有用的容器”。人?自然無所謂,懲罰出逃的人可以隨便折磨她們的手腳,即使上面留下終身傷殘也無所謂。因為對實現(xiàn)目標而言,手腳無關緊要。
她們是使女。
使女悲慘,可是大主教的夫人、經(jīng)濟太太、馬大們,難道就算是好過了嗎?并不是。就連男人們,也同樣是這一改革的受害者,情愛應該是所有人都享有的,授精儀式是迫害雙方的鬧劇。
但是位高權重者,總能享受一些特權。他們能從黑市上買到被禁止的物品,能去蕩婦俱樂部圖一時快活,能炫耀自己的權利。所有人在法律下都平等,但總有些人比其他人更加平等。
還有令人難忘的挽救儀式。挽救儀式,這名字起的多好聽啊,試圖掩蓋十惡不赦的罪行。被處決的人下場往往是死亡,不過我想這倒也名副其實,對于生活在這樣扭曲畸形的社會中的人,死亡或許也能稱之為一個好的歸宿。
感化中心的嬤嬤說,等到了下一代,情況會變得更好,因為她們沒有能回憶的東西,她們一出生就是這樣,這樣才是正常。就像當初古代時,幾乎沒有人去考慮男尊女卑的對錯,沒人在乎三從四德是對女性的束縛,因為古往今來都是如此,所以就不假思索的繼續(xù)。我想我們是不是也應該思考那些對于我們來說習以為常的對錯?
男尊女卑向來都不是個例,它至今仍廣泛的存在。在那些國家里,女人注定是低人一等,她們也只是生育和做家務的機器。我們要提高女性的地位,并不是想壓誰一頭,只想把我們應該擁有的權利拿回來。我們慶幸還沒有走到基列國這一步,但不能因此自滿,不能因此停下腳步,我們本值得一個更好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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