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人日記》是一部由魯迅著作的白話短篇小說,是一本反抗封建社會制度的小說,網(wǎng)友們對這本書也是給出了不錯的評價,一起來看看他們是怎么說的吧!
01
世人皆醉我獨醒,這一點很難做到。我們?nèi)缃袼幍纳鐣,我們從小到大受到的教育,都沒有教會你做一個特立獨行的人,總是會活在他人的眼中,他人認為的世界,就此世俗。
很多時候,其實有很多的不情愿,不喜歡唱歌,但免不了同學的邀請一次次出入KTV;喝不了酒,免不了同學之情一個個醉倒而歸;等等之類,生活之中想要的特立獨行,太難。
時間到了,年齡大了,家里催著結(jié)婚。但婚姻之事本就不是可以強求之事,想要特立獨行找一個真正愛的,會在家庭的壓力之下崩塌,而走向勉為其難,那么,這一輩子,也就勉為其難了。
其實,我所想,所要,就是完完全全的遵從自己的內(nèi)心,孤獨也好,落魄也罷,只要心安。
02
印象里“看”過《狂人日記》,那已經(jīng)記不清是什么時候的事情了,但當時那種完全不知所云的感覺卻一點沒忘,心想魯迅寫得是什么玩意兒,小說沒小說的樣子,散文又不是散文,啰啰嗦嗦一大堆,什么意思!
那時看《狂人日記》就像看代碼,字母符號都認得,但完全不懂,一點都不懂,因此心里就憤憤不平,怪魯迅有那么大名聲,卻寫這么一種常人看不懂的文章。
不知道是年歲到了,還是緣分到了,這一年看了余秋雨又看了余華,他們最好的談創(chuàng)作的書都不約而同地提到魯迅,那一瞬間,好像一個聾子忽然聽到腦袋里轟地一聲巨響,多年鐵板一塊的愚鈍開了一條縫隙,我窺見了魯迅的偉大。
再讀《狂人日記》,忽然就明白了他哪里寫的一個瘋子,分明寫的是鐵屋子里唯一一個清醒的人!
我得出這樣一個感覺后,一不小心看到魯迅寫的序,驚覺原來鐵屋子就是他寫作的初衷!
彼時,魯迅還在S會館里抄古碑,老朋友金心異邀請他做點文章,他們正在辦《新青年》,但魯迅心灰意懶,按照他自己的言語就是“再沒有青年時候慷慨激昂的意思”,于是打了一個后來極為著名的比喻,他說,
“假如一間鐵屋子,是絕無窗戶而萬難破毀的,里面有許多熟睡的人們,不久都要悶死了,然而是從昏睡入死滅,并不感到就死的悲哀。現(xiàn)在你大嚷起來,驚起了較為清醒的幾個人,使這不幸的少數(shù)者來受無可挽救的臨終的苦楚,你倒以為對得起他們么?”
“然而幾個人既然起來,你不能說決沒有毀壞這鐵屋的希望”
哪怕是深感寂寞和悲哀的魯迅,也不敢抹殺希望的存在,于是便答應(yīng)了朋友的請求,這便有了《狂人日記》。
偉大的作品不受時代的局限,所以哪怕早不是魯迅所深處的情景,但鐵屋子卻仍舊存在,只是換了一種樣式,房地產(chǎn)是一座鐵屋子,疫苗是一座鐵屋子,食品安全是一座鐵屋子,滴滴是另一種鐵屋子,清醒的人不是沒有,可這鐵屋子太牢固,大家攻不破,漸漸地也都心灰意懶,不了了之,待到過幾年再發(fā)生相似的事情,再哄鬧一陣子,時局如此。
而更多的人還是愿意息事寧人,對于不肯罷休的人他們投射的目光,仿佛是他一個異類,好心一點的會勸服他別像狗一樣嚷嚷,但大部分人便像對瘋狗一樣敬而遠之。
03
狂人“然已早愈,赴某地候補矣。”是何種愈?我們可以看到的是他似乎的確是重新融入這個“吃人的世界”了。但重新融合,真的是就像有些評論家說的那樣,因為知道自己是四千年來吃人的社會的一員,而自己也未必沒有吃過人,開始醒悟過來,知道自己與所有人都一樣同流合污因而投入這個社會了嗎?還有人結(jié)合魯迅先生自身的經(jīng)歷說魯迅先生是對中國社會失了望,同狂人放棄“不吃人”的希望一樣棄了文,不再相信希望。但不再相信是一回事,漠然也大概可以理解,可是從此調(diào)轉(zhuǎn)槍頭,加入曾經(jīng)厭惡的隊列這種事情并不能使人理解。這種痛苦難道不是翻倍的嗎?
常人世界何以產(chǎn)生瘋狂?為什么要從絕望走向妥協(xié)?即使是要結(jié)合魯迅先生自己的經(jīng)歷來發(fā)議論,魯迅先生有反過來融入這個禮教的社會么?有重新為這個封建禮教社會拋頭顱灑熱血去維護它么?沒有。所以這個“早愈”,我認為不是他從黑暗中醒了過來而后又再次睡去,與這個社會重新合流。這個“早愈”,應(yīng)該是清醒地意識到自己的無能為力,但是反抗力量不夠,暫時壓下自己的思想,與這個社會言和的。言和不是妥協(xié),也不是理解接受,只是對自身所處位置的一個更清醒的認識。因為狂人的思想不會從自己的腦海中死去!試想一個念頭在自己的腦海里如此根深蒂固,甚至引起旁人的不適以致將其定位為“狂人”、異己,是多么強大的一股精神力量。m然很大程度上其他人將狂人定位為異己也許是因為他的思想威脅到了常人世界的秩序)但既然曾經(jīng)那么真切地痛苦過,言和的方式也就不可能是臣服。
這么說來狂人就算是一個先覺者。他不是覺醒后又“死去”的未完成的人。魯迅先生的進化論思想,從某種程度上可以理解為,這一代的人因為受封建思想的影響太重,所以把希望寄托給下一代,所以狂人說“救救孩子”。但下一代又是被這一代撫養(yǎng)長大的,這種使我“成為吃人的人的兄弟”,以及使小孩子“睜著怪眼睛”的怪圈,似乎進化論并不適用?袢耸遣皇亲约阂惨庾R到了這一點呢?其實他也是在動搖,雖然存著一絲希望,但這希望大概是“絕望之為虛妄,正與希望相同”的這種希望。按下這種心情進入生存困境的狂人心情大概是非常悲壯的吧。“早愈”的他,在絕望之下,或許是心灰的封存自己,或許是如伊藤虎丸所說,成為生存于日常世界里的啟蒙者。
也許有一天希望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狂人會成為堅定的支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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