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總會有一些恐怖分子來破壞人民的和平和安定。由陀思妥耶夫斯基著作的小說《群魔》就是探索恐怖分子的內(nèi)心活動的一本書籍,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過呢?小編這里整理了一篇網(wǎng)友對這本書的讀后感,一起欣賞吧!
考完試,突然想起了《鬼》——之前一直不敢看陀氏的這部小說,陰暗,可能是唯一合適的形容詞。但
我已經(jīng)無所謂了:我厭倦了一切,有什么能讓我更消沉呢……
但是我錯了。臥在病床上,我不禁猜想這次的病與這本書或許還有些關(guān)系:精神狀態(tài)和健康的聯(lián)系永遠是被低估的。身體忽冷忽熱,最難以忍受的是一陣陣的惡心與眩暈,好像失去了一切欲望,只想昏睡過去——也算是理解這本病態(tài)的書的代價吧。
“我從來不會有憤怒,也不知羞恥為何物;所以也從來不會有絕望。” 這樣說的斯塔夫羅金最終也自殺了。他的這一決定,或許也的確如他所說不是出于絕望,而是一種徹骨的厭倦之感,他感到生命已經(jīng)不值得再繼續(xù)下去了。由于失去信仰而受苦的他迷失了,分不清行善與作惡。“我仍然希望行善并且因此而感到快慰;與此并行不悖,也愿意作惡并同樣感到快慰。”在年輕時荒淫的生活中,他什么也找不到,反而耗盡了自己的精力,而對于妻子和莉莎的死,他知道自己負(fù)有良心上的罪責(zé):明知兇案要發(fā)生,卻不出面阻止。自然,沒有人會因此而逮捕他,于是他成了自己的審判官?墒牵看蜗蛏频脑竿怀霈F(xiàn),他就嘲笑自己,他總是以蔑視一切,挑戰(zhàn)一切,甚至否定一切的高傲姿態(tài)面對這些念頭。甚至對于神,他也玩世不恭地說: “要熬兔湯,需要有一只兔子,要信仰上帝,需要有一個上帝。”矛盾的是,他并不否認(rèn)上帝是必要的。用基里洛夫的話來講:”假如斯塔夫羅金信教,他不信他信教,假如他不信教,他不信他不信教。”他自己卻意識到這種否定淺薄,萎靡,毫無力量,于是厭倦到來了:“我知道我該把自己殺了,把自己像可惡的蟲豸一樣從地面上消滅掉。”他蔑視一切,但最蔑視的卻是他本人,尼古拉 斯塔夫羅金。
基里洛夫的自殺就是出于相反的原因了:這是他的理念,他的思想。他的困境倒是與尼古拉相同,飽受兩種信念的無法統(tǒng)合之折磨,然而不同的是,他是嚴(yán)肅的,因而形而上的問題在他看來必須訴諸極端的解決辦法。“你們怎么不明白,那是足以自殺的一個理由呢?”這無神論的邏輯或許有些瘋狂,難以被世人理解。“假如上帝不存在,我就是神了。……我的神性就在于獨立。” 自殺是一種抽象的自由聲明:假如上帝不存在,一切取決于我們,反之,我們對上帝的意志絲毫不能違抗。但是,為什么一定要采取自殺的方式呢?僅僅為了將世人從盲目而虛假的希望中拯救出來,正是這希望使得人們訴諸上帝:”人為了不自殺才創(chuàng)造出上帝。”基里洛夫沒有瘋,他只是性格中有那么一種冰冷的,非此即彼的絕對感,他甚至認(rèn)定一切皆善——即使是斯塔夫羅金那樣的人也是好的,然而他這樣想僅僅因為他已經(jīng)認(rèn)定:存在是虛幻的。他體驗過幾秒的“永恒的和諧”:世界親切而實在,那種快樂超越了愛,超越了感動,超越了寬恕。他知道只有在這種和諧中才存在幸福,而沒有凡人能生活于這和諧中,它可望而不可即。于是,他“以起訴人和擔(dān)保人,法官和被告無可爭議的身份,譴責(zé)這自然”,因為自然使人們生來不能幸福——“我判處自然與我同歸虛無”。
對于這二人,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回答或許藏在他的下一部小說《卡拉馬佐夫兄弟》里。瀆神的伊凡以瘋狂告終,而阿遼沙卻對孩子們宣告:我們死后會重逢,會高高興興地交談所發(fā)生的一切。自殺與瘋狂于相信不朽與快樂的人們有什么用呢?世人繼續(xù)其希望,并不能理解他們的判決。然而,阿遼沙是清醒的,并非無知的世人。也許,面對荒誕的人生,除了自殺之外,還有另一條通向永恒的路,更火熱,充滿了愛的勇氣;但是無論“熱”還是“冷”,二者都讓我覺得親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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