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語讀后感5000字
子曰:晏平仲善與人交,久而敬之。
子曰:“君子食無求飽,居無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謂好學也已。”
子曰:晏平仲善與人交,久而敬之。這話有兩個解釋:一是晏平仲這人善于交友之道,與人相處時間越久,越讓人感到尊重;另一個解釋是晏平仲這人善于與人交往,與人相處越久,越對別人尊重。
對于第二種說法,我倒有一個切身的體會。
話說浩然居士到這單位兩年了,與一些同事漸漸熟識了。有一天一群同事沒什么事,在一起閑侃,其中一位同事姓蔡,當時他拿我打趣,忽然我想起一事,記得以前看書,說有人給曾國藩寫過一副對聯(lián):天子預開麟閣待,相公新破蔡州還。有人說以麟對蔡,對仗不工整,曾國藩氣憤地說,蔡是靈龜,以靈對靈,有什么不工整?后來我查了字典,蔡字確實有龜?shù)囊馑肌?/p>
于是當時靈機一動。就拿他的姓名開涮,說“知道蔡姓的來歷嗎?古漢語中,蔡是龜?shù)囊馑?hellip;”——朋友,你知道我說完后的結(jié)果嗎?對了,那人勃然大怒,不歡而散。回頭一想,這事確實是我不對,因為我犯了說話的大忌——沒有顧及人家的尊嚴。后來就找機會向這名同事表示了真誠的歉意。
語言就像是一把倚天寶劍,拿在武功高的人手里,可以行俠仗義,可以鏟惡除奸。但是最可怕的就是讓一個小孩子拿到這把寶劍,他可能會隨意揮舞,一不小心就會害人害己。
看看上面的現(xiàn)金句“一言可以興邦,一言可以喪邦!”這是對語言的重視,“敏于事而慎于言”這是對語言的態(tài)度。
在古代,有人主張干脆就少說甚至不說話,我想現(xiàn)在來看未免可笑。我們應當盡量成為語言的高手,讓它為我們的生活服用,只是與人說話時要慎重,不論是單獨談話還是在眾多的場合,都切記千萬不要信口開河,就像一個拿著寶劍的小孩胡亂揮舞!
另外還有一事要注意,中國人過去有句話講,“熟而忘禮”,這真是人的通病,我們對初認識的人,一般來說都能做到慎言,但是一旦日久天長,相互熟悉了,有時就無所顧忌了。其實不管是熟人還是生人,說話時都要維護人家的尊嚴,要慎言。所以要學人家晏平仲“善與人交,久而敬之!”
這一點浩然也做得不好,說出來這些心得,與大家共勉吧!
子曰:“衣敝缊袍,與衣狐貉者立,而不恥者,其由也與?‘不忮不求,何用不臧?’” 子路終身誦之。子曰:“是道也,何足以臧?”
《易經(jīng)》上說:“天高地卑,乾坤定矣,卑高以陳,貴賤位矣。”不錯,古人所言不虛, 我們的社會并非平等,而是有貴有賤,有尊有卑。過去不是說三教九流嗎?就是說人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何者為尊,有權(quán)者為尊,何者為貴,有錢者為貴。既無權(quán)又無權(quán)的小民,自然要自卑而下賤了。所以飯店的服務生見了經(jīng)理難免唯唯諾諾,門衛(wèi)見了大款總要點頭哈腰。像子路這樣,穿著破布袍子和有錢人在一起,不卑不亢,實在難得。
要我看,尊卑貴賤雖然是一種事實,但卻是最不合理的地方。老子說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在上天的眼里,人都是平等的,每個的生的時候,沒有唅著金子出生的,死的時候,上帝也不會為大款高官派專車。所以在上帝的眼里人并沒有貴賤之分
我們?nèi)祟愄柗Q是萬物之靈,其實從億萬年的眼光看,我們?nèi)祟惡螄L不是宇宙中可憐的過客?宇宙永恒,人生有限,有這樣石火電光中論尊卑貴賤,有什么意義?
所謂的尊卑貴賤都是以勢力的眼光看的結(jié)果,其實一個人干什么,能做多大的官,發(fā)多大的財,自己能把握的不多,不能不承認有很大的命運因素。所謂富貴莫強求是也。但是從人性上來看,就是眾生平等,沒有貴賤區(qū)別。
可是現(xiàn)實世界,畢竟是一個尊卑的世界。這也是個事實。陶淵明當縣令要接見上司,就得卑躬屈膝,可是他終于不愿為五斗米折腰,于是隱居了,這是惹不起躲的起的哲學。多少有點消極逃避的味道。相比之下,子路既不躲起來隱居,又不卑不亢的與權(quán)貴交往,這樣的境界要更高。
怎樣達到這樣的境界?“不忮不求,何用不臧”是也,就是保持平常心,凡事通過正當?shù)呐,能成功就成功,不成功就算了,不做非份之想,不做非份之想,就能保持人格的獨立。所謂人到無求品自高。
與西方人相比,中國的尊卑意識更強。還記得有一位作家出國后,看到白人青年器宇軒昂的干著清掃工的活,清理著草坪;看見門衛(wèi)不卑不亢地為大人物開門。覺得非常驚訝。其實如果承認生命是平等的,這就沒什么好奇怪的了。不管人是干什么的,本質(zhì)都是一樣的,況且小人物能把自己的工作做好,不偷不搶,能安身立命、養(yǎng)家糊口就很了不起了,有什么好自卑的?這一點,我們真應當向人家學習。
所以,見了大人物,見了大款,不要自卑,要有自己的尊嚴。生命是平等的,人性是平等的,為什么要自卑呢?小人物有小人物的命運,但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自尊。我們沒有錢沒有權(quán),這的確不是件另人高興的事,但如果既沒權(quán)又沒錢,再沒有了尊嚴,那豈不是更輸?shù)靡桓啥䞍袅恕?/p>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學,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欲,不逾矩”
(一)
以前剛讀《論語》的時候,最喜歡最后一句,前面其他的幾句都忽略掉了。后來漸漸的發(fā)現(xiàn),其實算算看,從“志于學”,到“而立”,到“不惑”,在真實修養(yǎng)上,都非常不容易的事。當然,最喜歡的,還是最后這句,“從心所欲,不逾矩”。
莊子里有一這樣段:惠施說有個大樹很大,但是什么用也沒有,說莊子的學說就是這樣,不被世人所容納。莊子說,你有這樣的大樹,“何不樹之于無何有之鄉(xiāng),廣漠之野,彷徨乎無為其側(cè),逍遙乎寢臥其下不夭斤斧物無害者……”
莊子的文辭非常美,可是仔細一想就會知道,這段話,本身就像惠施的批評一樣,大而無用。為什么這樣說?你看,樹可以找得到無何有之鄉(xiāng),廣漠之野——其實嚴格來說,樹都很難找到這樣的環(huán)境——人能嗎?誰能離開其他的人獨自生活?誰也不能,就像電影《東方不敗》說得那樣,令狐沖要退出江湖,任我行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恩怨,有恩怨就有江湖,人就是江湖,你能逃到哪里副去?”(注1)
向往自由是人的本性,但是現(xiàn)實的社會又充滿種種有形的無形的規(guī)矩,讓人不能逾越,比如各種法律、風俗、禮數(shù)等等,這固然是社會所必須,但確實又讓人感到約束,于是生活中總有許多想做的事而不能做,想說的話而不能說,這也是人生的一種痛苦吧。
對于這樣的種種有形的無形的規(guī)矩,有幾種態(tài)度。硬是反抗,是一種,比如像有一句話說“不自由,毋寧死”就有抗的味道。再一種就是屈從,徹底放棄自我,完全隨順社會。再有一種就是逃避,比如陶淵明似的形形色色的隱士。
浩然覺得這幾種態(tài)度都不如孔子的“從心所欲,不逾矩”境界高妙?鬃尤诉@句話,實在是人生的最高境界,值得向往。因為他既成就了內(nèi)心的自由,又不違背世俗的規(guī)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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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也是許多藝術(shù)門類的高妙的境界。
拿圍棋來說吧:初學圍棋,一定要學定式,要背、要記各種變化,但圍棋手無不向往“行云流水”的境界,可是,新手卻只能老老實實地用定式來應對種種變化。
但一個新手漸漸成了高手的時候,他可能有一天就開始自創(chuàng)新招了,開始不走定式了,可能一開局就往天元隨手下一子呢。對于對手的招式,他不會背定式去應對了,他會分析這棋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決定下在什么地方。這時,他會覺得棋怎么下都可以,于是很可能走出許多定式上所沒有的東西,讓人大吃一驚。這時他就能體會出行云流水的意境,也能享受從心所欲的快樂。
但是這個高手繼續(xù)成長,也許有一天,又到另一境界:下棋時,依舊是從心所欲、見招拆招、行云流水,但是應對的招數(shù),在別人眼里,就是某定式中的招數(shù)——而他自己卻渾然不覺,早已忘了定式。這就是“從心所欲不逾矩”的境界。
再比如,初學琴的人一定要練習種種姿勢,種種指法,這令初學者非常痛苦。但是真正的大師在彈琴的時候,會時刻留心指法或姿勢之類的規(guī)矩嗎?不會的,他只是全身心投入到曲子里,享受音樂的美妙之旅了。但是,從別人的眼睛來看,他的指法不會錯,姿勢也不會錯。這也是“從心所欲不逾”的表現(xiàn)吧。
子曰:“ 父母之年不可不知也,一則以喜,一則以懼。”
這是孔子在論孝道,關(guān)于孝道,在論語里是個非常重要的話題,在中國的傳統(tǒng)文化里,孝道也占非常重要的位置。所以論語里有很多處都在講孝道,什么“父母在,不遠游了”、什么“三年改父之道,可謂孝矣了。”
朋友,你發(fā)現(xiàn)沒有:中國古語說“父慈子孝”,為什么在論語里,只看到關(guān)于子孝的討論,卻看不到關(guān)于父愛、母愛的內(nèi)容?你看吧,一句你都找不到啊。
為什么孔子只提子孝而不提父慈?我的理解是,父母愛子女是天性,不須要提。尤其中國的父母,對子女更是愛的深,只是他們很少直白的表達出來而已。
就拿我自己來說吧,當我真正體會到父母之愛的時候,我已經(jīng)二十四、五歲了。記得再那以前,我的父母對我的生活處處操心,象其他父母一樣,這種操心往往太過份了。我反而覺應自由受到了干涉,就像其他大多數(shù)的子女一樣,甚至對父母有一種反感。
當我二十四歲那年,忽然生了一聲病,急病,心律非?,而且非常難受。家里人驚惶失措,急忙送到地方醫(yī)院,大夫懷疑是心臟病,說觀察一晚上,第二天轉(zhuǎn)到本地最好的一家醫(yī)院去。我就躺的病床上,母親就在我身邊,那天晚上,她怕我出事,一夜沒有合眼,現(xiàn)在忘了當時的原由了,反正后來她說了那樣一句,“孩子,你要挺住,要是你出了什么事,媽活著也沒什么意思了。”我實在想不到平時很少言語的母親、總是對我很嚴肅的母親,會說出這樣的話。當時我才忽然間感受到,在這樣一個世界上,在另一個人的心里,我,竟然是這樣的重要,我的生命,甚至就等同于她的生命,這個人就是我的母親。那時我的心里非常難過,我強做平淡的說,“生死有命,要是我真有個三長兩短,您就當從沒有養(yǎng)過我好了。“她,搖了搖頭說,“你不要再說了”,當時我沒有看到她流淚,但是我真的能感覺到閃爍在她心里面的淚光。”
后來,我去了哈爾濱治療,快出院的時候,父親陪我去門口的一家藥店買藥,因為這種藥醫(yī)院也沒有,當時大夫開了三種藥,有貴的也有便宜的,父親到了藥店后,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貴的那一種。那幾天,父親正患感冒,成天咳嗽,我說正好你也買點感冒藥,他說行,于是熱情的服務員一會就把十多種的藥放到桌子上,可是父親挑來挑去,只拿了一盒止咳藥,其他的都不要。我說不行,光是止咳不行,得加上感冒藥,服務員也跟著勸,可是他很固執(zhí),就是不聽,匆匆就去交款了。我對服務員說,真不好意思,他這人太犟了。服務員邊收拾邊說”沒關(guān)系“,接著感慨的說,“小伙子,我在這賣了十多年的藥了,據(jù)我觀察,大多數(shù)老年人給年青人來買藥,都是挑好的、挑貴的,自己買的時候,都是挑便宜的。”那時我回頭看了父親一眼,他正走向款臺,只能看到他的背影,那時我忽然一下子想起了上學的時候?qū)W的朱自清先生的《背影》……父愛總是那樣深沉含蓄。
所以我的感覺就是父母對子女的愛幾乎是一種天性,尤其在中國,不怕父母對子女沒有愛,只怕愛得太濃。()但是中國的父母不象外國人那樣直白外露,不到特殊情況下,子女常常感受不到。所以有時我甚至感謝那樣的一次病痛,讓我能夠知道我的父母對我愛得何等之深。
所以論語也沒有關(guān)于父母之愛的講述,實屬正常,因為實在沒有必要去講。須要講的是對孝的提醒,為什么呢?因為“癡心父母古來多,孝順兒孫誰見了!”你看,就拿孔子說父母之年不可不知,這好像是在說費話,子女怎么會不知道父母的年齡?那你可是試試,走在大街上,隨便問一個人,你家孩子多大了?他一定會給你一個精確到月份的答案,但是你問問年青的人,他的父母多大?是哪一年生的?你自己看看有幾個能答上來的?
父母之年實際是代表了子女對父母關(guān)心多少的問題。
檢討一下吧,父母那樣的關(guān)心我們,而我們對父母的關(guān)心有多少?知道父母是哪年生的嗎?知道他們喜歡吃什么嗎?知道他們愛看什么樣的節(jié)目嗎?知道父母內(nèi)心中的希望嗎?
論語里說,孝是仁之本,而孝,首先是要去了解、去關(guān)心自己的老父老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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